鎮國公優哉游哉的走了。
老太太讓人搬來賬本。
“蕓娘啊,你瞧瞧,這是咱鎮國公府的家底,別看咱家低調……”
“咱家有錢。賊有錢。”老太太拍了拍賬本。
許氏??
老太太將一張張地契,一個個鋪面盡數擺出來,直接將家底交了個干干凈凈。
老太太一句話沒提容澈。
但句句都是容澈。
待許氏從鎮國公府出來,已經是晚上。
容澈早已侯在馬車邊上:“蕓娘,我送你們回家。”
許氏面色微紅,竟不敢看容澈眼睛,只低低應了一聲。
“娘,我去喂狗。”陸淼淼提著油紙包,騎上狗。
她走在前頭,眾人在后頭,正好擋住眾人視線。
她一口,再一口,雞骨頭給追風。
她一口,再一口……
“追風,嗝……你次飽了嗎?嗝……”陸淼淼打著嗝問道。
“昨兒不知怎么回事,追風嚎了一夜。”
登枝頂著黑眼圈吐槽。
“平日里追風極其乖巧,從不半夜鬼哭狼嚎。昨兒夜里,卻叫個不停。”
“水也喂了,狗食是淼淼親自喂的。到底怎么回事?”登枝打了個哈欠,端著銅盆侯在門前。
聽得屋內傳來動靜,才推門而入。
許氏揉了揉眼睛,似乎有些疲倦。
“夫人昨日也聽見狗叫了?可要再睡個回籠覺?”登枝問道。
“罷了,臨近年關事務繁忙,等會還要回娘家。晚些再小憩片刻吧。”許氏打了個哈欠。
“讓人來看看。只怕追風病了。”
“是。”
登枝頓了頓:“昨夜小小姐吐了……見您已經睡下,便不曾稟報。”
許氏一驚:“淼淼如何了?難道昨日受了寒?”
“以后淼淼若有事,萬萬不可瞞著。不論何時都要告訴我。”許氏當即淼淼陽院而去。
許氏一直惦記淼淼無心之事,半點不敢馬虎。
小家伙滿臉菜色的坐在桌子前,夜里吐的厲害,今兒沒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