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公子平安。”登枝輕輕嘆了口氣。
不止是驅邪,也是一場交鋒。
下午,道路兩旁跪滿了人,都在忙著燒紙祭祀。
太陽即將落山,京城已經空蕩蕩的,行人早已閉門不出。
門窗緊閉,氣氛略微緊繃。
一輛馬車疾馳而入,直沖沖的朝著陸家而來,敢在天黑前,停在了陸家門外。
“快快快,快入門。”
小廝驚得面色煞白,背著四皇子便一路沖進陸家。
最后一絲陽光消失。
黑夜籠罩大地。
無數邪祟自陰暗處憑空出現,朝著京城而來。
“呼……差點趕不上,嚇死奴才了。”小廝癱坐在地,若四皇子留在戶外,不亞于滅頂之災。
謝君安坐了一天馬車,身子骨酸疼。
他依舊強撐著站起身,對著陸淼淼道了個謝禮。
“淼淼,謝謝你了。”謝君安面色蒼白。
原定五月來投奔淼淼,因護國寺拖到了七月。
小和尚眉頭緊皺,淼淼,真能護住他嗎?
夜色降臨。
邪祟降臨人間。
忠勇侯府卻一片哭聲。
“侯爺您到底做了什么啊?”裴氏抹淚哭泣,斥責的旨意一出,陸遠澤官降一級。
這也就罷了。
他被抬回來時,一張臉被打爛,連說話都流口水。
陸遠澤不敢提,侍從也不敢透露分毫。
“你們不是去找許氏了嗎?怎會惹得陛下降罪?”裴氏眼眶通紅,她的命怎么這么苦啊。
做了十八年外室,生兒育女。
只等著頂替許氏,做忠勇侯府主母。
誰知道。
忠勇侯府是個空殼子,男人又被降罪。
她的命好苦啊。
“別提了!”陸遠澤聽她提起許氏,深怕對方聯想到陛下,頓時怒斥。
“嘶……”一說話,臉頰便痛到極致。
陸遠澤擺了擺手,裴氏不甘的閉嘴。
自從她與陸遠澤被現場捉奸,陸遠澤便再不來她房間。
連她正室的臉面都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