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不分男女,能光明正大的把自己心愛之人昭告天下,都是讓人憧憬的。
“好,你想幾月份在哪辦?我們現在就可以讓人準備場地,媽說婚禮她也要參與進來,我們一起研究,想去海島還是歐洲城堡?”
陸景溪往他的方向蹭了蹭,“我們只邀請親朋好友好不好,我不需要華麗奢侈婚禮充排面。”
“好,聽你的,還有什么要求。”
陸景溪靠到他身邊,一臉向往的表情,“再想想,暫時沒有太多的想法。”
她端起已經涼了不少的藥碗,“大郎,趁熱喝。”
連承御無奈地看著她,接過藥碗,試了溫度,覺得不燙了,便幾大口喝下去。
在他喝完后,她立刻又剝了一顆糖遞過去。
“喝之前之后都吃塊糖,就沒那么苦了。”她捧著他的臉,淺淺吻掉他嘴邊的藥汁。
口腔里泛起了苦澀,讓她皺了皺眉,“有苦也要同享。”
連承御這一刻覺得自己在做夢一樣。
他求而不得的人,終于在他眼前,終于真真正正的屬于他了。
而且,再也不會分離。
當天下午,陸景溪正在收拾行李,醫院那邊傳來消息,千惠晴病危。
雖然她身體皮外傷很多,但都不致命。
怎么可能突然病危?
她看著睡著的連承御,沒舍得將他喊醒,在保鏢的陪同下迅速趕往醫院。
在江松的陪同下,她們來到醫生辦公室,醫生是上次來時遇到的那位女士,她給出的解釋是,臟器衰竭。
陸景溪坐在椅子上,看向醫生旁邊的檢查片子,聽她講述一些聽不太懂的術語。
江松接了個電話出去了,陸景溪敲了敲太陽穴,用流利的英文道,“我只想知道具體原因,你們怎么治療,是醫生的事。”
女醫生聳聳肩,視線忽然越過她的肩膀看向身后的方向。
腳步聲由遠及近,陸景溪察覺到這個腳步聲和江松的不像,立刻轉過身。
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的臉,她的視線便被一枚銀色十字架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十字架上面排布這細密的碎鉆,閃爍出的細碎光亮,讓陸景溪腦海里一片空白。
她呼吸遲緩,明明意識到了不對勁,不斷告訴自己,抬頭。
可她的身體仿佛失去了控制,甚至腦海里的清醒也漸漸消散。
“陸景溪,明天還要來醫院,不可以告訴任何人。”
陸景溪聽到耳畔傳來低啞的聲音,很陌生,但卻跟命令似的刻進了她的心里。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