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儼然對陸景溪沒有好印象了,撇撇嘴,“御哥也不是挨打不記疼的人,我覺得他單純是為了報復陸景肆,那個狗東西,這些年在國內混的風生水起。”
江松作為一名合格的特助,嘴巴一向很嚴,“不敢揣測圣意。”
霍沉斜著身體,靠著轎廂,眼底拂過一絲笑意。
這些年身邊的其他人,就連連承御本身,都沒有心思或者時間去查國內的蛛絲馬跡。
可他閑下來的時候沒少讓人打聽。
陸景溪這些年動不動就消失在大眾視野,連他的人都查不到她躲去哪了。
就算有那么幾個月出來拍戲,也極少跟陸景肆有接觸。
顯然當年那件事是有問題的,可陸景溪出的那場車禍,國內人盡皆知,孩子沒了,也沒法再去驗證血脈真假。
這是個死局。
除非局破,這倆人還有可能,否則就是天各一方,各自安好了。
至于秦蘇說的‘不是挨打不記疼的人’,這話放在生意上、對手上,他信。
可放在陸景溪身上,還真不好說。
陸景溪當年在道觀里養胎,日常產檢都是用的假身份進行登記,加之醫院位于北方的偏僻村鎮,外界根本查不她的消息。
而后孩子長大,陸景溪時刻都在防著連城世族的人,畢竟從連承御回歐洲后,連勝斯就如同人間蒸發一般。
那個手機號變為空號,他再也沒有主動找過陸景溪一次。
可她仍舊很怕,萬一被連勝斯發現了孩子的下落,會不會被他強制帶走,她不敢想象。
一想到連承御曾經長大的環境,她便不得不防,她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們,經歷那種非人的待遇。
溫然知道后,直接拍板決定,將孩子們記在她名下養著。
為了將戲演足,溫然特意辭職一年的時間,再回歸山海老總一職時,她已經變成了單親媽媽。
圈內都知道,溫然有一個寶貝女兒,寵得跟命根子似的。
可鮮少有人知道,這孩子,其實是陸景溪的親生女兒。
第二天,天剛亮陸景溪便起了床。.八
出門時,特意朝隔壁鄰居的房門看了一眼,但這個時間點大家應該都在睡覺。
等電梯上來,她便離開。
而同一時間,早就起床的連承御,正在樓上的健身房揮汗如雨。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