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沈明窈回答得堅決。

沈明窈說完就想走，剛剛轉身，就聽見申甌的姜夫人道：“沈小姐，我今天來找你，確實有一部分是出于慕慕的原因，她喜歡你，我不希望我們兩家走到敵對的那一步，那樣對孩子來說會是無法挽回的傷害。”

“而且，你應該也清楚，你現在所做的這一切，其實對姜家來說不算是什么，姜家家大業大，有很多恢復的機會。但是沈小姐，你把路走絕了，往后要再想有什么發展可就不容易了。”

沈明窈停下腳步回頭看去。

姜夫人已經收起了剛才拿衣服情深意切的摸樣，眼中的光芒還是高高在上的，仿佛拿捏準了她所做的這一切只是小打小鬧，對姜家造不成實質性的傷害。

沈明窈忽然笑了。

“姜夫人，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們就走著瞧。”

“你又何必這么倔呢？”姜夫人上前道：“你明知道我說的是對的，如月做的事情確實對不起樂檸，我會讓她給樂檸道歉，我想樂檸也不會想看著你這個半路來的媽媽把她的小姑姑逼到那一步吧？”

“你跟我提樂檸？”沈明窈笑了：“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樂檸在姜家的時候性格那么外放極端，你有想過是為什么嗎？聽說你們夫妻是把姜如月當女兒養大的，你們就沒有想過姜如月私底下對樂檸怎么樣嘛？其實也不用看樂檸，你好好看看慕慕對姜如月的態度，你就直到她是個什么樣的姑姑了。樂檸對姜如月沒什么感情，更何況姜如月做出傷害她的事，法律自然會公正裁決。”

姜夫人臉色微變，猛然間想起一些蛛絲馬跡，但還來不及細想就被眼前的事情扯回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