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嫻貴妃看起來和人皇關系那么好，怎么也想留在妖界呢？

看見綿綿搖頭，嫻貴妃撅起紅潤的嘴，不滿意道：“為什么她們姐妹都能留下來，而我不能留下來？難道是因為她們殺死了你討厭的前妖皇，而我沒有殺死人皇嗎？”

嫻貴妃說的這番話，讓綿綿更加不明白了。

這怎么又和前任妖皇被殺死有關系了呢？

自覺沒法和嫻貴妃再說話，小奶團子皺著小眉頭，說了句：“朕不懂你在說什么，朕還有別的事情，你學習的進度朕會問你的老師們的，如果學完了，就請快點離開吧。”

話音落下，小奶團子人已經跑遠了。

嫻貴妃目送可可愛愛的小奶團子離開，唇角笑容透著詭異。

綿綿很快地跑到了云裳身邊，把嫻貴妃說的話倒豆子似的嘩啦啦倒給云裳聽，倒是把云裳聽蒙了。

人皇新收進宮的美人，語里怎么像是沖著他們的小妖皇來的，壓根不像是喜歡人皇或是人皇給的榮華富貴啊！

“陛下等等，讓云裳喊個姐妹去試探她一番。”

之前宴會上跳舞的姑娘們還不是最會跳舞的，最后跳舞的是妖皇后宮里叫做如夢的妃子。她是只鳥妖。

據說，如夢跳的舞蹈，讓人看了覺得自己在做夢似的。

這么厲害的舞蹈師父去教嫻貴妃，嫻貴妃非常開心，還主動找到綿綿跟綿綿道謝。

綿綿記得云裳的囑咐，在云裳試探完之前不和嫻貴妃聊天。

她禮貌附和嫻貴妃一番，又說有事兒，趕快跑了，非常乖地一句不多聊。

看綿綿對自己避之不及，嫻貴妃再次露出奇怪的笑容，盯著綿綿的背影不放。

沒兩天，試探結束了，如夢來給云裳報告試探的結果。

“這個嫻貴妃，確實很奇怪。”如夢道，“因著她是來學舞蹈的，我便給她摸了骨。怪哉，她的骨頭特別奇怪，好似有層層關節縮在一塊兒似的。”

這話說起來就讓人覺得莫名其妙了，嫻貴妃是個普通的凡人，骨頭怎么會縮在一塊兒呢？如果能縮在一塊兒，那恰恰證明她根本就不是普通凡人，而是妖怪了。

可是，在嫻貴妃身上，又感覺不到任何的妖氣。

云裳滿臉深思：“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綿綿也用手托著臉蛋：“是呀，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家都想不太明白。

不過，也沒時間給他們想明白了，嫻貴妃終于學會了舞蹈，要回到人界去。

綿綿開心的把人皇放了出來。

人皇這幾天都被關著，白若為了讓人皇感覺不到被關，每天給人皇補充致幻植物。有致幻植物在，被放出來的人皇一點異常都沒感覺到，反而看著綿綿身邊的漂亮女妖們，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

女妖們看到人皇的表情，就知道這個老男人的幻境里沒什么好內容，一個個恨不得把人皇直接殺了。

但是不行，人家還是人界的皇帝，殺了以后，就等于和人界的修士們宣戰，聯盟也會破裂。

女妖們也知道，綿綿派一部分姐妹和蘇紀一起，去人界給人界的妖怪們謀福利去了。現在和人族撕破臉，不是什么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