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相什么的,他一點不在意,畢竟以前他也沒想結婚,最好破了相,這樣就沒女人嫁給他了。
他還能樂得清靜。
不過自從遇到阮嬌嬌之后,霍政軒就把這個東西隨身帶著了,萬一真破相了,說不定能派得上用場。
聽霍政軒這么一說,阮嬌嬌才發現自己手上多了好幾道細碎的傷痕,還有些地方紅腫著,因為是插木板的時候,被那些沒有上了蠟的木板給傷了的。
不過阮嬌嬌沒那么嬌氣,她搖了搖頭。
“不用了,這點小傷過兩日便好了。”
若是阮嬌嬌一直待在辦公室里,可能還會緊張一些,但她還不知道以后什么時候離開農場呢,這種粗活肯定是要干的。
說白了,以后受傷的機會多的是。
一點點的磨傷,往后時間長了,就會變成繭子,那樣就會耐疼一點。
總比現在碰一下,就有傷痕,痛感還明顯的好。
霍政軒卻是不理會。
直接拉過阮嬌嬌,把她按在了椅子上坐下。
在這方面,霍政軒是學不來江子越的溫柔的。
不過兩人這個姿勢,不太方便上藥,畢竟霍政軒實在是太高了,阮嬌嬌站起來都沒有他高,坐下去自然更沒有了。
想了想。
霍政軒就單膝跪下去了。
“啊......”
阮嬌嬌輕聲驚呼。
顯然沒料到對方來這么一個操作。
以前的人拜堂是雙膝,等到后來西方文化入侵,男士向女士求婚,便變成了單膝。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
單膝跪地,是很浪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