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人的臉色隨著我的這句話不斷地推進,變得越來越難看了,但他的臉容抽搐了一下,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眼睛卻帶著飄浮,就好像一只迷失在幽暗古堡的蝙蝠,它到處混亂地飛舞著,永遠也找不出離開的路。
夏小靈雙手攥緊地盯著眼前的白俊人,這個不男不女的怪物,臉上你特么給我快點說的表情顯露無遺,然而白俊人還是一副你來打我啊有種就,這樣的反應。
這家伙直接就不說話了,我就知道,每次說中了這些人為了不暴露更加多的信息給我們,都會選擇沉默,但越是這樣,就越證明我說對了。
我雙手肘按在了審訊桌上,身子微微前傾,一直保持著站起的動作,但此刻整個人多了幾分無形的壓迫感,滿臉明顯的怒容讓人不敢直視:“你可以不說,可以一直保持沉默,但最終的結果是所有的罪名都會推到你的身上,你的那些情人很快就會放出去了,你會一個人孤零零地在看守所等待上刑,最終被注射毒藥,完結自己這可悲的一生……”
我不斷給白俊人制造無形的壓力,塑造可怕的畫面,在他的面前試圖營造一個充滿畏懼的世界,然而白俊人還是無動于衷、內心一片死灰,臉容木訥,深邃的眸孔中、出現倦意,慢慢地打起了呵欠。
我罵了一聲無知然后讓夏小靈跟我不要管她了,來到了外面,當時夏小靈卻在背后說道:“那我們還繼續調查罪癮者嗎?”
“直接就導罪者吧,現在想辦法找到曹向陽,知道嗎?這才是關鍵!”
“你有沒有想過,其實白俊人就是曹向陽,你想過嗎?”
“這個……”
我回頭看向了觀察室,要確定這些,只有一個辦法,比對顱骨,找整容醫院核實,但他曾經去過的整容醫院太多了,我們只能找最近一期的。
同時我讓人去找曹向陽,結果卻說怎么都找不到,半個月后,結果還沒有,我當時已經很懷疑,夏小靈是不是猜對了。
其實曹向陽的名字,我還是在抓捕了白俊人之后才真正的注意上的,本來以為可以在白俊人的身上找到突破口,然而這家伙開頭還好,后來卻一副臥槽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不然你以為我們一開始怎么會問他身上的事情,其實我們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得知曹向陽的位置,但我們的計劃最終失敗了。
看著白俊人被帶去看守所的時候,我就在他的背后說道:“曹向陽,你別以為這樣做,我們就不知道是你?你還是那么的聰明啊,不過這次竟然不用陽謀了,你的長輩沒有告訴你,這樣做不行的嗎?你丟了導罪者的面,知道嗎?陰謀不是你們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