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素點頭，“對，他說家里的窗簾昨天被他弄壞了，想讓我幫忙去選個窗簾，我本來是不太想去，我媽那邊直接就幫我答應了，我也是無奈了。”

說完她看了章緒之一眼，“緒之這怎么了，看起來似乎不高興。”

說完她才注意到章緒之臉上的淤青，然后方素就皺眉了，“緒之這臉上，是磕到哪里了。”

是啊，任誰都想不到，章緒之這是被人給揍了。

章小爺沒倫理，自己家老爺子都恨不得能動手，這種人，怎么可能有人這么不給臉，迎面一拳朝他臉上招呼。

章緒之看了看顧念。

顧念就啊了一下，“就是早上我們吃早飯的時候，他出去沒注意，撞到臉了，看看，這一下撞的可挺狠的。”

方素什么都不知道，也就當真了，過去仔細看了看，“可不是，撞得還挺狠，看看，這都淤青了。”

章緒之有些不太自在，摸了摸自己的臉，轉了眼神。

章緒之情緒不太好，現在人到齊了，他也沒說打麻將的話。

方素還有些意外，坐在章緒之旁邊，“緒之今天沒叫著要打麻將，真讓我意外。”

章緒之吐了一口氣，“不打，今天狀態不好，估計要被三家殺。”

方素就笑了，“你狀態好，也是被三家殺。”

章緒之就沒說話，方素一愣。

章緒之這張嘴，可不是能吃虧的。

通常別人說一句，他馬上跟兩句。

這種被調侃了不說話的時候，還真的是不多。

方素盯著章緒之看了看，有些疑惑，卻沒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