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東陽大街宋宅?”聽風沒好氣的說。
宋天啟應道,“正是。”
“叫管事的出來,我有話問。”
宋天啟不太高興,但這年頭,有錢人是大爺,他們窮苦百姓惹不起,只雙手抱拳對那個回了一禮。
“鄙人姓宋,有事找我商量即可。”
宋天宇揮開聽風,拿眼看著宋天啟。
“叫宋寧軒出來。”
宋天啟想到走時好友叮囑,于是咬牙道,“這位公子找我何事?”
宋天宇挑眉。
喜鵲杜鵑詫異地互看對方一眼。
宋天宇擰眉,可臉上的凝重少了許多,他看了一眼作小婦人狀的萱草。
一看就是大病初愈,一臉的病態,走路還要人攙扶,難怪才科考完便急著回家。
他拿馬鞭懶懶散散地指向萱草,“那是你娘子?”
宋天宇臉一紅,還是點了點頭,沒有作答。
萱草想澄清她不是,可見對方個個人高馬大,兇神惡煞,嚇得一時失了聲音。
宋天宇依舊不放心,又問了一句,“前幾日你人在哪?”
“宋某人才從廣源回府,是本屆鄉試應試秀才。”
宋天宇向地上啐了一口,“呸,大驚小怪,就知道那個短命鬼不可能還活著。”
他心中暗忖,那藥可是他親手喂下的,有多毒多狠他比誰都清楚,要是人還活著,他腦袋就擰下來當球踢。
“走了走了,這一夜,累死小爺了。”
一行人,氣勢洶洶地來,卷土浩浩蕩蕩回去。
宋天啟背后生出一層細汗,暗暗吐了一口氣,“扶萱草回去。”
杜鵑性子直,站到他面前,質問他,“你剛剛為什么說這是你家?”
宋天啟立刻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后怕地看向還未走遠的眾人。
“有話關上門回去說。”
幾人被他緊張的神態嚇住,紛紛下車,隨后大門被緊緊關閉。
與此同時,禮叔手上抓著一只信鴿,放飛后將紙條呈給宋寧軒看。
“公子,二爺他果然親自來了。”
“我這個二弟從小便自以為是,不過是粗枝大葉忙中出漏的性子,這一次天啟兄幫了大忙,回去后要好好謝他一謝了。”
禮叔卻不這般認為,“老奴總覺得,這事怕是不能這般善了,二公子為人雖粗枝大葉,卻是個疑心重的,怕是還會再回來探查。”
林恬兒切西瓜的動作一頓,“難道咱們那個家不能再回去了?”
宋寧軒神色凝重,眼前一關的確是躲過了,可放榜之日,他定會派人盯著。
躲過那一刻,剩下的半年才能有好日子過。
“不怕,我早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