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的表情有些復雜，提了個假設性的問題，“小老板，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剛剛被控制的人是你，那么捅了司憐月那一刀或者用其他方式害死司憐月的人......會是你。”

如果是沈傾下的手，不管是直接還是間接，只要結果是一樣的，那么她都是兇手。

一樣洗不脫這嫌疑，一樣會和司御寒生出嫌隙。

沈傾沒說話，但是心里也清楚，所以這也是她維護秦九洲的原因，她和秦九洲沒有交情，也不在意對方是死是活，可這次，秦九洲是為了她才淪落到這地步，她沒法不管。

欠下人情就是這么麻煩。

更麻煩的是，秦九洲的情況變得更嚴重了，他臉上的懶散笑意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逐漸痛苦的神色。

秦九洲一手捂著心口，一手捏成了拳，強大的力道將掌心掐爛，有血滲著指縫流了下來，看著觸目驚心。

“這是怎么了？”紅葉一臉詫異。

沈傾搭上秦九洲的脈，也有些詫異，“遭了，噬心蠱發作了！”

只有一種情況下噬心蠱才會出現這樣的反噬，那就是蠱蟲遭到威脅和死亡的時候，另一只噬心蠱則會瘋狂開始攻擊宿主！

換之就是，如果不是秦九洲用同生蠱代替沈傾承受這些傷害，那么現在躺在地上疼得死去活來的人，就是沈傾才對！

也就在這時，幾道凌亂的腳步聲傳來，紅葉警覺地抬起頭，防備地看向來人。

來的不是別人，是秦九洲身邊的幾個手下，沈傾之前見過，因此沒讓紅葉攔著。

秦家那三個手下姍姍來遲，一開始他們本是追著秦九洲跟來的，但秦九洲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他們跟丟了，費了一些周折才找回正確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