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怔忡著，不知道要說什么好，可目光卻注視著她的表情，雖然何羽芊不是那種一眼的大美女，但她也長的很有風情，屬于天生就熟女的氣息，性感又撩人，顧越看著她，心思翻涌，過往的情意也變的濃烈了起來。

何羽芊被他看的心里慌慌的，雖然她嘴上說不會再理他，但此刻，兩人如此靠近，獨屬于他的氣息，籠罩下來。

何羽芊的心，像被煎熬著。

“別這樣看著我。”防止內心動亂，何羽芊抬手擋住自己的臉，聲音很是悲傷。

她的躲避，猶如一把刀，擢在顧越的心頭。

“羽芊，我們為什么會走到今天這樣？”男人低啞著喃喃，顯然，他覺的自己沒有做錯什么，甚至，結婚一年內，他待她很好，連一句兇話都沒說過，除了她和媽媽關系不和，他們還是有感情的。

何羽芊身子一僵，下一秒，趁著男人分神之跡，一把將他推開。

“可能我們緣份盡了。”何羽芊背對著他，聲音恢復了理智。

顧越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句話，什么狗屁緣份，都沒爭吵過，怎么就盡了？

“羽芊，你是不是瞞著我什么。”顧越大掌慕然的捏緊，眉宇間透著幾分不自信：“你愛上別人了，對嗎？”

何羽芊脊背僵住，手指也緩緩的捏在一起，指尖擢著肉，疼痛清晰。

“我都跟你離婚了，我的事，你還要管嗎？”何羽芊不想解釋什么，如果這樣，能讓他離去，何償不是一種好結果？

“他是誰？”顧越情緒突然失控，上前幾步，抓住她的雙臂，將她扳過來，正視他眼底的醋火：“告訴我，他到底是誰？”

何羽芊一呆，用力的想要掙脫他的抓握，可男人手臂如鐵，她松動不了半分。

“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樣？”何羽芊眼底泛著悲傷：“顧越，你走吧，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我知道你跟我離婚，是因為我媽。”顧越眼底的失落濃烈，他主動松手，后退兩步，靠在墻壁處，目光染著憂傷：“可她是我媽啊，羽芊，為什么你不肯為了我，遷就一下她？我來這里找你，我跟她大吵了一架，她昨天晚上自殘的手腕，又流了血…”

何羽芊的唇片輕輕的抖動著，她看著男人心疼的表情，她內心其實也很不好受。

是啊，是她媽的問題，可最后承受一切代價的人，卻是顧越。

他現在倒是里外不是人了。

何羽芊還想說什么，最終還是沉默了下來。

她松開了緊捏的拳頭，眉間透出一縷疲倦。

她順勢坐在旁邊的沙發上，聲音輕輕：“顧越，你母親比我更需要你，她性格敏感又脆弱，你還是回到她的身邊，好好的照顧她吧，你不需要擔心我什么。”

顧越臉色一痛，呆呆的望著她：“我們之間，還有可能嗎？”

何羽芊將臉撇向一邊，雙眸全是迷茫之色。

她當然想要繼續跟他過下去，她喜歡他的溫柔體貼，細致呵護。

可她和他之間，隔的不是山海銀河，而是他媽。

“不知道。”何羽芊咬著唇片：“這個世界，離了誰，都還得照樣轉，我們應該想開一些。”

顧越面色一僵，她這句話，已經很無情了。

“你真的有喜歡的人嗎？”顧越最想知道的，還是這件事情。

他今天過來，也是因為突然意識到，當一個女人狠心離開你的時候，一定有另一個男人，取代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