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輕輕的點頭,“那也是你善良,愿意在保護動物的事業上出一份力。”
“是你把我說的太冠冕堂皇。”
蕭硯之笑著摸摸她的臉,“我只是單純覺得人生太過單調和無趣,而幫助他們會讓我覺得,我也有在這樣的人生中活下去的意義。”
這是他很早之前就成立的慈善項目,那時候還不認識江離,他還活在家庭的控制之中。
直到遇見她。
遇見了她,生活開始有了更多的意義。
“而且,做慈善項目可以給公司減稅。”他漫不經心地說完,又深沉地注視著她:“知道我為什么會想送你一頭犀牛?”
江離搖搖頭,摸一摸旺財的角:“你知道嗎,旺財?”
很顯然旺財也不知道,一雙圓圓的眼睛看著這兩個人類,完全不明白他們在說什么。
蕭硯之頓了頓,眼神清明:“犀牛的視力很差,他們只能通過氣味和行動來辨別對方,就連求愛的時候也是橫沖直撞。”
“公犀牛遇到母犀牛,往往會很笨拙的表達感情,甚至不慎還會傷害到對方,但犀牛的愛,是專一而堅定。”
蕭硯之牽起她的左手,她的另一只手還在摸著旺財的角,“我不敢拿自己與犀牛相比,但我對你的感情也是如此。”
笨拙,橫沖直撞,專一堅定。
江離抿唇笑了笑,踮起腳湊近他的耳朵,輕聲打趣說:“你在某些時候,也確實……挺橫沖直撞的。”
蕭硯之的呼吸頓時緊了。
過了幾秒,他才很淡定的說:“看來是最近幾天帶你出來玩,你還不夠累。”
江離知道他在說什么,臉色頓時漲紅,聲音細細的:“旺財還小,不能讓他聽這個。”
在波札那玩了一周左右,兩人重新飛回國內,回到北城。
回去的第二天,蕭硯之就帶著厚禮親自登門拜訪,和盛朔城展開了一場長達兩個小時的聊天,最終得到了應允的答復。
至于對話是什么,蕭硯之一句也不給江離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