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宜眼神有點不太自在,手指指了指里面的房間。
江離太興奮,一時沒有察覺到靜宜神色的不對勁,抬腳就往里面走。
男人站在房間里,身上穿著來時那件抗風的沖鋒衣,此時正在打電話,他側身站著,時不時地對聽筒應幾句,應該是在聽那頭的匯報。
他身材優越,五官深邃立體,僅僅是站在那里,一不發,都讓人陷入沉迷,難以自拔。
江離眼睛眨了又眨,沒舍得打擾他,權當是欣賞他的長相和氣質。
他生得好看,還有一種渾然的貴氣,站在那里就是矚目的焦點,讓本來破敗的房子也顯得有幾分蓬蓽生輝。
一直等他收了電話,她才跑過去一頭撲進他懷里。
“讓你久等了。”她靠在他懷里,嘰嘰喳喳的,“一路上累不累?要不要喝點水?我讓靜宜給你拿點水果——”
“不用。”蕭硯之按住她的小手,反扣在身前,牢牢抱緊她,問了她一個看似隨意,但很有深意的問題:“剛才拍戲開心嗎?”
他想到剛才小姑娘迫不及待的從懷里掙出去,原來是為了跑去和別的男演員拍吻戲,胸口就有一種煩悶感,氣息也變得急促。
“開心呀。”江離不明所以,揚唇笑著說:“真幸運,你一來就下了雨。”
聞,蕭硯之半瞇著眼,扯唇似笑非笑著重復她說的話:“真不幸,我一來就看到你拍吻戲。”
江離:……
她的心像是石頭一樣“咚”地落下來,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靜宜告訴你的?我說了讓她……”
話說到一半,又察覺到自己暴露了什么,立刻戛然而止。
只可惜已經晚了。
蕭硯之注視著她:“你讓靜宜瞞著我,不讓我知道你拍的什么戲?”
“沒有……”江離有點心虛,“我讓她照顧好你,你一路上舟車勞頓很辛苦,不如在房間里躺著休息一會兒。”
“我剛才看到,好像不止吻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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