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西先打開車門,摘下了頭盔,繞到車子另一端,替蔣時打開車門。
眾人立刻上前送去鮮花與祝賀。
江離注意到,他們兩個的臉上都帶著笑容,只不過一個有點勉強,另一個有點僵硬。
勉強的是蔣時,僵硬的是盛景西。
江離在娛樂圈內縱橫這么長時間,對微表情有很深的研究,光是一眼大概就能夠猜到結果了。
她心里咯噔一聲。
后面的時間里,她都內心不安,想找機會單獨和盛景西聊聊,但他從車上下來以后就在喝悶酒。
蔣時則是以家里有事為由,提前離開了。
一直等蔣時離開,江離直接撇下了蕭硯之,坐到盛景西身側:“發生什么了?”
盛景西只搖頭,又將一杯酒一飲而盡。
賽車手需要保持超強的專注度,因此他喝酒的次數不多,酒量也差的可以,沒兩杯就已經有點醉了。
眼底浮起薄紅,悵然地扯了扯唇:“之前沒拿冠軍的時候,我都沒有過這么強的挫敗感。”
江離心里的石頭“咚”的一聲落下來,已經有了答案。
知道他現在沒心情把車上的事重復一遍,她默默地拍了拍他的肩,沒有再說什么安慰的話。
被喜歡的女孩子拒絕,確實是一件很痛心的事。
……
回去的路上,江離也懨懨的,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樣。
“賭輸了這么不開心?”蕭硯之情緒倒是很平靜,甚至有心情來調侃她,“愿賭服輸。”
江離抿一抿唇,已經沒有心思和他耍賴,只是覺得想不通:“我以為蔣時姐也是喜歡我哥的,再不濟,也會給一個追求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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