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重新啟動,平穩的駛在路面上。
江離坐在蕭硯之的身側,身體懶洋洋的靠在他的懷里,像是軟骨頭掛在他的身上。
“怎么樣,開不開心?”蕭硯之見她懶懶散散的,捏了捏她的臉頰,“為你,我撒了一個最違心的謊。”
“什么最違心的謊?”江離抬起臉看他。
她是明知故問,臉上還掛著笑意,分明是想聽他親口說出來。
蕭硯之垂眸瞥她一眼,輕笑一聲:“你明明比誰都清楚,我有多想和你結婚。”
他鮮少會有不自信的時候,即便是結果需要等待,他也愿意付諸耐心。
而在面對江離時,他總覺得只有早日把她娶回家,他才會覺得真正的安心。
即便她已經如此鄭重地說過,她只愛他。
江離覺得害羞,她把臉埋在他的胸膛里:“再等一段時間,等我拿了獎,等我成為影后,我要風風光光的嫁給你。”
不是因為盛家的背景,也非一時的流量熱度所帶來的關注。
她要在自己擅長的領域里做到極致和頂峰,足以比肩他的高度,與他勢均力敵的在一起。
“我明白,我會等你。”蕭硯之點點頭,又笑了聲,“那麻煩江女士要快一點,不要讓我等太久。”
她抬起眼眸,肩膀依舊靠在他的懷里,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他的領帶,笑了笑:“以前我都是在苦難和挫折中學習和成長,總覺得疼過以后的人生才是真實的;但現在不管做什么事都是幸福和快樂的,我反倒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適應才好。”
這話太熟悉,在之前她雙相發作的時候,也曾無意間提起過。
蕭硯之身體一僵,渾身上下緊繃著,努力調整好語氣故作平靜的說:“最近心情不太好的話,我可以陪你去看醫生。”
察覺到背后男人身體的僵硬,江離后知后覺得一時到了什么,連忙擺手解釋道:“你誤會了,我只是需要時間去適應。”
江離抿了抿唇,一雙眼睛眨呀眨,亮晶晶的:“我現在已經不會覺得這些不真實,也不會覺得自己不配擁有這些了;我只會覺得這些是我應得的,我對每一個明天都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