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現在也應該出現在機場的。
他會把她抱在懷里,箍住她的腰,肆意地吻她的唇,十分惡劣的問她有沒有想他。
而不是現在,被困在不知方向的地下水管通道里,遭受著非人的虐待和折磨!
“不要哭,寶貝。”尚澤文用最溫柔的聲音,說著最駭人的話:“你的眼睛很漂亮,不適合流眼淚。”
尚澤文專注地看著她的臉,看她終于卸下了所有的武裝,和正常柔弱的女性一樣驚慌失措,脆弱得不堪一擊,他終于感受到了快感。
此時此刻,尚澤文也不得不承認,比起那些柔弱到上來就會尖叫、驚恐不止的女人,江離這種會負隅抗爭的類型,要更讓他感到愉悅。
以至于她現在這么快的繳械投降,讓他覺得還不夠過癮。
“寶貝,你這個類型真的很稀少。”他的手指一路向下,在她上衣的扣子處停頓住:“太有趣了,我還沒玩夠。”
他的手指松開她的領口,驀然笑了起來:“快動動你聰明的小腦袋,還有沒有別的游戲可以玩?”
他還沒玩夠,他還想看著她半死不活的掙扎。
為毫無意義的求生所掙扎。
江離身體一抖,她同樣聽出了他話里的弦外之音,臉色灰白下去,身心都已經疲憊至極,還是順著他說下去,扯了扯嘴角:“這里還能玩什么?”
這里漆黑陰暗,空蕩蕩的一片,除了他們兩個以外,什么都沒有。
只剩下絕望。
尚澤文拿過她的手機,在手里轉了轉:“不然把命運交給天意?”
江離的目光空洞,她視線已經開始變得模糊,只能看到手機屏幕亮起微弱的光。
“我向來不會對女人心軟。”尚澤文翻弄了幾下她的手機:“但漂亮的女人總是可以開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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