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車里光線不充足,但依舊能看到江離的臉已經從脖子紅到了臉蛋,再到耳垂。
羞死人了!
“我下車。”薛安快哭了,聲音都發抖:“我這就下車,蕭總晚安,江離姐晚安。”
雖然尷尬,但是車里終于只剩下他們兩個。
被這么一攪,剛才的曖昧因子被破壞的差不多,兩個人對視著,最終忍不住笑出來。
她小聲埋怨:“都讓薛安看到了。”
蕭硯之揉一揉她的腰,聲音好整以暇:“他剛才不是說了么,他什么也沒看到。”
“……”江離內心有無數句臟話,都忍住了。
還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薛安在車外面沒待幾分鐘,江離就從車上面紅耳赤的下來,甚至沒跟他打聲招呼,就快步走進酒店大門。
蕭硯之也進隨著下車,經過薛安時聲音淡淡:“下次有點眼色,酒店司機都比你聰明。”
薛安無語問天。
這年頭吃口飯真不容易。
……
江離臉頰還燙著,刷了房卡進到房間里就喊靜宜的名字:“靜宜?”
套間里安安靜靜的,靜宜不在房間里。
江離一邊用手背貼著臉給自己降溫,一邊從包里掏出手機,準備給靜宜打電話。
江離給靜宜打電話,對方卻遲遲未接。
維也納人生地不熟的,靜宜一個小姑娘大晚上突然失蹤,江離很害怕她會出危險,心里覺得不妙,立馬要出去找酒店的工作人員。
一打開房門,男人正穿戴整齊地站在門口,抬起要敲門的手又放下。
沒想到迎面看到他,江離頓時一臉緊張:“你怎么上來了?”
“只是路過。”
……神特么路過。
江離收了收手心,抿唇拆穿她:“能偶然路過進到酒店里,也是第一次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