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抽煙,那就和她說說話。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被對方接起。
剛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了略帶鼻音的聲線,像是剛哭過,啞啞的:“哪位?”
“我的電話號碼都不存?”蕭硯之沒第一時間問她為什么哭,而是轉了另外的話題。
江離頓時呼吸一頓,重新看了一眼屏幕,發現是蕭硯之。
因為電影不過審而撤檔的事,她剛才哭得太難過,以至于接電話的時候都沒來得及看來電顯示,“找我有事?”
她努力讓語氣變得冷靜,不露出破綻,但是還是被蕭硯之洞察得一清二楚。
“哭什么,因為電影的事?”
蕭硯之張口就戳江離最在意的點,她好不容易因為電話冷靜下來的情緒,此刻又翻涌上來,但仍嘴硬:“我沒哭。”
嗯,你說沒哭就沒哭。”
蕭硯之笑著不拆穿她的倔強,順著她說:“最近有沒有排話劇演出?我有個朋友想看,能不能幫忙搞兩張票?”
江離原本情緒低落,聽到蕭硯之上來問她要演出票,還要帶別人去看,火氣直接撒在他身上,聲音冷冷冰冰:“想看演出可以自己去買票,我又不是票販子。”
“那你總該告訴我,你是幾號的演出?”蕭硯之不緊不慢,也不跟她爭吵。
被他這么一問,江離才陡然想起,自己還得罪了盛朔城,日后不知道還能不能在話劇團里待下去,未來的路更難走了。
她心情郁結到了極點,本來想罵回去,可一開口卻滿是委屈:“……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演話劇了。”
蕭硯之眼眸陡然一瞇,但依舊柔著語調開導她:“為什么,是受傷了?”
“沒有,是我惹怒了盛朔城。”江離抱著電話,情緒不受控制,一旦開了個頭,就開始一股腦兒的說:“我頂撞了他,說了很冒犯的話,估計我很快就被開除了。”
她越想越難過,“我什么都辦不好,電影黃了,話劇也演不了了,我真是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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