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離,饒了我。”他聽了這句話,簡直兩眼發黑,忍不住重復一遍:“我買一百套房子,就為了讓你和別的男人一起住?”
“離離,你饒了我。”蕭硯之幾乎覺得匪夷所思:“我給你買一百套房子,還要讓你和別的男人一起住?”
“對,不可以嗎?”她看出他終于有了反應,決絕地挺著脖子,負氣地撅著嘴,執拗的說:“等我和別的男人都膩了,我會考慮要不要輪到你。”
這下他總該放棄了。
果然,她感覺到自己后面的那只手微微松了些,不再和剛才那般緊緊禁錮著她。
下一秒,他應該就要罵她不知廉恥,妖艷賤.貨了——
此刻的蕭硯之明顯做了極大的心理抗爭,最后才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可以。”
“希望他們可以快點被你淘汰,然后立刻輪到我。”
他沒有再用力的抱著她,只是低聲懇求:“離離,看在我們之前認識這么多年,可不可以快一點,我怕等不及。”
江離已經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她寧愿相信自己聾了。
她絕對是聾了,要么就是產生了幻聽。
江離怔怔的出聲:“你……你是不是說錯話了?”
“我該說什么?”蕭硯之把她抱在懷里,摸到那件男士風衣,他覺得很不舒服,但還是忍了:“你覺得我該說什么才合適?”
“你該罵我拜金,你該說我貪得無厭,你該……”江離眨了眨眼,有淚水掉下來:“你不該這樣,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以前做的不對。”他回答的干脆利落:“我承認我以前是個畜生,說的話都不是人話。”
他很平靜的自我檢討:“我說那些話,有一半原因是想著把你趕走;另外一半原因,是為了讓敵人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