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傘上。
第二天早晨,雨停了。
江離醒來拉開窗簾,眼神不自主的往樓下掃了一眼,那路燈旁已經空空蕩蕩的。
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時,江離又忍不住笑了笑。
自己怎么能以為他會在樓下等她一晚?他是個時時刻刻都講究投入回報率的商人,這種毫無意義的事,他不屑于做。
只是靜宜早晨出去買早餐,無意間注意到公寓樓下有一小片空地是干的,一點雨也沒淋到。
真是奇怪。
話劇團的出演場次已經變成了每周五一場,其他時間演員都自由安排。
慢慢的,江離逐漸積累了一小波話劇粉絲,退場的時候經常有粉絲跑來找她要簽名和合照。
后來還有人給她塞表白信,男孩子女孩子都有,被其他演員打趣她是男女通吃。
某一天,江離剛表演完一場,小南從外面進來,笑著把一封信放在江離的桌上:“諾,又是你的表白信。”
江離笑了下,接過來拆開,看到里面的字跡時,她頓了頓。
話劇我看過了,很有進步。
沒有署名,但僅憑著蒼勁有力,極具有辨識度的字跡來看,不會是別人。
他剛才在臺下看了她的話劇?
江離怔了怔。
“這次是誰呀?”小南見她盯著信件發呆,好奇的探過腦袋,匆匆瞥到上面的字:“哎呦,這是男人寫的吧,真好看。”
江離倉皇的將信疊起,重新放進信封里,又塞進了抽屜。
她不明白他的用意。
等后臺的人都走光,江離拿出手機想打給蕭硯之,可在撥出去的前一秒,她又猶豫著放棄。
有什么好打的?就算是打過去了,又該說些什么?
總歸不能是謝謝他的信,畢竟這封信連署名都沒有,若是認錯了,又要被他譏諷是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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