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于一呼百應的那種商會。”
徐東靜靜聽著,也漸漸有些明白了,惠豐商會有些類似于中間人的性質,賣的是人情。
想到這里,他往前走了一步,直視黑寡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確定整件事都了解清楚了?”
“你確定要站在川熊那邊?”
“怎么?”黑寡婦環抱雙臂,冷笑一聲,“這其中莫非還有什么隱情?”
徐東銳利的目光直逼黑寡婦,冷聲說道:“希望藥企實驗室人員為什么會叛逃?川熊為什么如此大張旗鼓的抓人,甚至是開槍?”
“她不過是個小姑娘而已,到底有什么價值,值得希望藥企這么做?”
“你想過沒有?”
他沒有把話挑明,因為一旦挑明,事態也許會朝著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
而何遠奎的性命,也有可能受到威脅。
“年輕人,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聽到徐東的話,黑寡婦不以為然撇了撇嘴。
“希望藥企是我們的會員,他們為什么抓人,我們無權知道。”
“反倒是你,既不是惠豐商會的人,也不是希望藥企的人,憑什么阻撓這件事?”
她還順勢瞥了新騰五月一眼:“況且,就算這件事另有隱情,估計也是這女人利益熏心,偷竊了什么了不得的實驗成果。”
“就這種人,活該被抓走毒打一頓,手腳太不干凈了。”
身為惠豐商會的高層,黑寡婦無論是人脈,還是能力,都毋庸置疑。
自然不會單憑幾句話就被徐東說動,更不會給他絲毫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