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解釋,而且在這個關頭,也沒人會信他的話。
“你父親當年,就是東瀛的恥辱。”
“你為東瀛效力,我很欣慰,因為這是你唯一恕罪的機會。”
本川悠死死盯著山擁畸,毫不客氣地說道:“別再做讓我生氣的事,否則,你這個院長,就不要干了!”
身為東瀛醫療協會的會長,他的權力不小,一句話就能讓山擁畸失去行醫資格。
山擁畸沒有說話,但眼神中,流露悲憤和痛惜。
更有屈辱。
在他心里,父親是個英雄,不是恥辱。
在他心里,那場戰爭,是東瀛的錯。
他即便要恕罪,也是在為東瀛恕罪。
“這是第一次警告,稍后我會派幾名醫療會的成員組成督察員,你務必全力配合他們的工作,懂嗎?”
本川悠冷冷開口。
“是。”
沉默半晌之后,山擁畸艱難地點了點頭。
他很清楚,這些人是過來監視自己的。
見他點頭,本川悠不再多說什么,揮了揮手,帶人走進了電梯內。
......
而另一邊。
郝洋等人已經走出醫院,坐上車,折返回龍醫堂的路上。
“小徐,這下情況有些不妙啊!”
“錯過一次機會,再想治療,基本上不可能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