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激動地滿臉漲紅,下床之后小心翼翼地走了兩步。
隨后,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整個人如同做夢似的,摸了摸自己的右腿。
“我的天吶!”
“我居然沒事了?好了?”
看著眼前這一幕,場上所有人都不禁精神恍惚。
什么情況?
這就沒事了?
徐東不光會拈花針法,而且掌握得還比樸昌浩徹底,治療效果更好?
這難道不是天方夜譚?
“妖孽,徐小子真是個妖孽!”
陳芝蘭不禁苦笑一聲。
劉崇跟著附和著點了點頭:“奇了怪了,好像就沒有他不會的似的。”
樸昌浩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呼吸急促,額角上沁滿了冷汗。
整個人大汗淋漓,如同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似的。
幾分鐘之前,他還沾沾自喜,抽到了自己所擅長領域。
而現在呢?
在他以為穩操勝券的時候,徐東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這小子居然也會拈花針法?
他,在哪里學的?
“你,你這個小偷,無恥的小偷!”
“老實交代,你從哪偷學了我高麗的拈花針法!”
他忽然瞪圓了眼睛,怒斥徐東。
崔普國也是盛怒地站起身來:“說!”
“說什么?”徐東瞥了兩人一眼,“就許你們會,不許我會?”
“拈花針法是樸俊醫圣的獨門絕技,這一點被記錄在了寶典之中,有明確出處!”
崔普國逼視著徐東:“就連在高麗都是密不外傳,你居然偷學去了!”
“你們華夏人,就是卑鄙無恥的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