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慧凝抬眼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說完了？”

沒料到許慧凝是這個云淡風輕的態度，許慧珍一時尷尬又委屈。

“我還要回去做飯，就先走了。”許慧凝從皮夾里抽出一張五十元，壓在咖啡杯下面：“我們aa制吧。”

許慧珍看她跟自己這么“客氣”，尤其是看到許慧凝真要走，迫切地起身：“你是不是還在怪我以前那么對你？”

許慧凝多少也看出許慧珍變了，但這不能讓她跟許慧珍變成無話不談的好姐妹。

“以前的事我已經都記不太清了。”

許慧珍瞅了眼那個男裝袋子，“你是不是已經有新男人了？”

許慧凝驚訝地看她，但很快就說：“這跟你沒關系吧？”

許慧珍眼睛盯著許慧凝：“是不是莫冷殤，你要跟他結婚嗎？”

“都說了跟你無關。”許慧凝淡淡地說。

許慧凝退開椅子起身，就聽到身后響起男人低沉而緩慢的聲音：“你真的要嫁給我哥？”

心頭一緊，許慧凝驀地回過身，看到的是不知何時站在她后面的莫躍飛。

他一雙漆黑到不見底的眼睛定格在她臉上，身姿修長挺拔。

“這也不關你的事。”許慧凝拿起自己的東西，頭也不回地走了。

莫躍飛站在原地，許慧凝從他身邊走過，空氣里殘留著她身上的味道。

雛菊的香味，淡淡地，夾帶著些許咖啡的苦澀。

許慧珍瞅著許慧凝直到走出咖啡廳都沒回頭，有些失落卻也不甘心，不由地埋怨起莫躍飛。

“怎么這么慢？”她剛才趁許慧凝不注意偷偷給他發短信就是為了撮合他跟許慧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