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燕眼中立刻有了光,“你還記得承諾?”
“從沒忘記。”陳常山道。
張秋燕笑了,但立刻又強忍回去,故意繃臉道,“從沒忘記還氣我。”
陳常山搖搖頭,“我不是氣你,我是說實話,你當局長太久了,聽不得實話。”
“還是我錯了。”張秋燕話音未落,嘴被熱烈的吻堵住,張秋燕掙扎幾下,身體就軟下來,倒在了陳常山的懷里,喃喃道,“還讓我走嗎?”
兩人目光相對。
陳常山搖搖頭。
“誰錯了?”張秋燕追問。
“我錯了。”陳常山道。
張秋燕嫣然一笑,“這還差不多。我是被氣到這的,我怎么回去?”
什么都不用說,陳常山攬腰抱起張秋燕,重新走向臥室。
很快臥室里就傳出連續的吱嘎聲,比剛才還要劇烈。
床頭吵架床尾和,這句話說得一點沒錯,不服,就再來一次。
當月光灑進屋內,迷醉的張秋燕已依偎在陳常山懷里,“你真是頭小蠻牛。”
陳常山笑笑,輕撫著張秋燕光潔的肌膚,“不生氣了吧?”
張秋燕看眼他,“其實你剛才說得話也沒錯,馬達主動請纓去馬家溝也是件好事,馬達雖然心里一直和我較勁,但他人不壞,閱歷也老道。
有他帶著你,我心里也放心些。”
陳常山剛要回應,張秋燕話鋒一轉,“可是。”
陳常山立刻問,“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