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綰綰淡淡一笑，她也看出來了，九公主不是好相與的。

兩人喝茶吃糕點，直至夕陽西下，季綰綰離開皇宮，回了相府。

季清雪比她回來的早一些，聽下人的話說，二小姐回府就捂著臉匆匆回了院子。

碧玉院。

季清雪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她的臉上遮蓋了一層厚厚的胭脂水粉，把九公主打的那一巴掌掩蓋了下去。

到現在臉頰還陣陣溫熱，打的巴掌印還沒消下去。

要是頂著巴掌印，她還怎么在府里立足。

趙姨娘走進了屋，笑道：“雪兒，今日在宮里如何？九公主有沒有相中你？”

雖是這么問的，但趙姨娘信心十足，她的女兒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有才學又會討人喜歡，九公主怎么會看不上眼呢。

再說了，雪兒要比那個季綰綰強上數倍，季綰綰都能被選上公主伴讀，她的雪兒為何不能？說不定還會有好幾個公主爭搶她家雪兒呢！

趙姨娘的內心沾沾得意。

季清雪抿了抿唇，捏緊了帕子，臉上劃過苦澀。

臉上的巴掌印似乎還在陣陣疼痛，她知曉九公主是難纏的主兒，沒想到如此囂張跋扈，直接給她難堪。

“怎么了？”趙姨娘看見季清雪不吱聲，擔心問道。

季清雪微微一笑，“皇宮里很好，九公主也很好。”

“好就行！雪兒，想必你一定能被選中當九公主的伴讀的！”趙姨娘感到自豪，她做的最為正確的就是培養出了一個好女兒。

季清雪心頭苦澀，有苦只能往肚子里咽，在九公主那邊受了委屈，也得笑著說無事。

因為她需要九公主伴讀的身份，只有這樣才能跟季綰綰平起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