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是二小姐吩咐人做的，但沒想到......會是大小姐。

“看到我，你似乎很驚訝？”季綰綰道。

翠云身子顫抖，臉色煞白，眼中滿是恐懼。

“你以為季清雪會救你嗎。”

季綰綰淡聲開口，聲音里不含一點感情，翠云的身子顫了顫，回想起白日她苦苦哀求二小姐救她，二小姐直接甩了她一巴掌。

她為二小姐做了這么多，但二小姐竟然連一句求情都沒有......

翠云顫抖著身子，淚水滑落，不知是不甘還是惱怒。

她被打的這么慘，渾身疼痛，身上一塊好皮肉都沒有，這些都是因為二小姐！

要不是二小姐，她也不會落到如此凄慘境地。

她咬咬牙，道：“大小姐，奴婢知錯了，求您大人有大量饒過奴婢一命......全都是趙姨娘和二小姐吩咐的！讓奴婢把顧公子引到假山石后。”

二小姐不顧她死活，那么她也沒必要為了二小姐賣命。

她只想活命，還沒等季綰綰審問，就把全部計劃全部說了出來。

這些季綰綰早就已經知曉，臉色平靜，沒有多大變化。

翠云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慘兮兮的，“奴婢知錯了，奴婢喪盡天良，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季綰綰輕笑，她不相信任何人的眼淚。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將她引到假山石后的時候，可沒心懷愧疚過啊。

翠云原本哭的凄慘，不過當看到季綰綰的冷笑，漆黑的眸子里映著火光的模樣，頓時嚇得，一時間都忘記了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