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的表情來看，我猜對了。
“所以和霍斯年真正有關系的人不是你，而是你那個姐妹？她死了是嗎？怎么死的？”
我連番的問題叫阮倩雯的神情變得漸漸有些不自然。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不知道是嗎？那你就好好想想，等你想明白了再走。”
沒辦法，她是最有可能知道一切的人。
我想辦法去查柳郁禾的信息，但是除了她在國外的生活軌跡以外，查不到任何信息。
包括霍斯年在遇到我之前，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之外，私生活一干二凈。
捕捉不到一絲有關于“阿阮”的蹤跡。
這絕對不正常。
我將門堵著，看看我和阮倩雯最后誰會先失去耐心。
等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她終于安耐不住。
“你趕緊問吧，但是我告訴你我就回答你三個問題，你可別沒完沒了。”
“我就問你，她是不是死了？”
“......死了。”
“她跟霍斯年是不是從前好過？”
“好過。”
“她怎么死的？”
“......我不能說。”
問到關鍵地方，她支支吾吾著不肯開口。
“是因為我對嗎？”
我盯著阮倩雯的眼睛，問出這個藏在我心底的答案。
她踉踉蹌蹌地退后了一步，額間滲出一些細汗。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