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絕的聲音很冷,絲毫的客氣,直接將韓一水一擼到底。
“可笑還有一些愚昧之輩,認為銀針刺穴比不上暴雨梨花,還真是目光短淺啊,有人進天下第一宗門學習武術,不到十年,學不到三成,便敢出來闖蕩江湖,并且嚷著要自立門戶,可惜不到三年便被人亂刀砍死,他竟然還可笑的認為,是宗門沒落了,比不上人家的,殊不知是自己學的不到家。對于這樣的不肖弟子,那便只有一個下場,即便埋尸荒野,也沒有人去可憐他,因為本身他就是一坨狗屎!”說完,秦絕對著殷小離幾人擺了擺手,轉身便要離開了。
幾人站了起來,跟在秦絕的身后,正要邁步離開。
另一邊,韓一水和韓三斤等人正在為這三人把脈,不過他們的臉上越來越難看,像是夠吃了屎,而他們又吃了那頭吃屎的狗一樣。眾人沉默著,聽著秦絕的叫囂和鄙視,竟然沒有人敢在出反駁的。
或許事實便是如此,根本容不得絲毫的反駁,秦絕的話無疑是一個巴掌狠狠的拍在他們的臉上,根本沒有留絲毫的余地。雖然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如何做到了,但是事實已經證明了,這三個病人的體內的癌癥不僅僅被壓制做了,而且就連相應的腫瘤癥狀也已經消除,這就證明他們已經恢復了正常。這簡直堪稱是本世紀醫學史上最大的奇跡了,不采用化療或是放療,不但全面壓制了癌癥,而且完全消除了腫瘤。
韓一水似乎感覺到,病人的體內似乎有一種生氣在循環不止,生生不息,滋潤他們的身體,不但脈搏更加有力,就連他們的臉色和精神狀態都在慢慢恢復著,直到現在他才知道自己完全輸了,從一開始就已經輸了。
他想起來就在交流會開始前夕,他親自前去奉恩寺邀請啟德法師出戰時的情形,當初法師是何等不屑,不過最后他還是來了,而且還在比試中有意無意的放水;然而就在今早,他來的路上遇到了正在打太極的法師(一個打太極的和尚,還真是操蛋啊!),不由得好奇的下車看了一眼,此時法師的狀態比起前幾天好的太多了,不僅行動自如,而且耳不聾,眼不花,就像是脫胎重生了一般。
于是他上前好奇的問道:“法師的氣色看起來不錯啊,怎么?今天不去會場了么?這可是交流會最后一場決勝局了啊。”
不料法師只是白了他一眼,冷哼道:“我看你奶奶個錘子,你不輸回啊,來呼我臉。”說著,對著韓一水冷冷的笑了笑,轉身便走了。
當時他還有點摸不著頭腦,不明白法師說的究竟是什么,現在回想起來,才終于明白了。法師說的是:“你不輸,回來呼我臉!”
無奈的搖了搖頭,韓一水臉上滿是暢然,這些年他一力推動韓醫拜托中醫的影子,沒想到到最后竟是這樣的結果,不由得一陣苦笑。
“這……,我不相信,就憑你那幾式針法既然就能治好癌癥?正當我們是三歲的孩子了?今天你要是不解釋清楚,我們根本不會服輸的。”韓三斤厲喝道,臉色滿是羞憤之色。
就在剛才他還為秦絕打上了玩世不恭,嘩眾取寵的烙印,轉臉下一刻,變成了自己這邊的全面潰敗了,不由得讓場中的眾人滿是驚駭。尤其是場下的觀眾,他們對于韓醫有著盲目的自信心,心頭的狂熱直接被一盆冷水潑了上去,哇哇的涼啊!
“服輸?老子管你服不服呢?話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從此以后,所有的韓醫我醫門皆不待見,我倒要看看五到十年之后,世界上還有沒有韓醫的名號!”
霸氣的說了一句,眾人轉身便離開了。剛出了體育館,便有一輛大車停在了門口,接著眾人離開了。讓人驚奇的是,啟德法師竟然也坐在車上,看著秦絕上來了,他急忙湊了過去。低聲斥道:“臭小子,今天的比試可是現場直播啊,你這么做,不知道打了多少人的臉啊,老子原本都準備好了,連行禮都收拾好了準備去投奔你們醫門了,你這一說,老子這還怎么去啊?”
老人的臉色陰沉,滿是幽怨。
“幸虧老子早有準備,你想去,沒門!”秦絕一陣壞笑,臉上滿是得意。
老人狠狠的白了秦絕一眼,自顧自的說道:“哼,老子這么大的年紀了還玩不過你這個小狐貍?嘿嘿,反正老子當年天龍叔叔就給我起了個名字,叫殷繼德,嘿嘿,大不了老子以后就叫這個名字,再說了,有我小黎在,你小子敢不讓進醫門,若是按照輩分來算的話,你小子還要教我一聲太爺爺呢?”
“去去去,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我看你這是怕揭諦之法不徹底吧,想讓老子給你多整兩次吧?”秦絕不忿,冷聲說道。
啟德法師輕聲一笑,隨意的說道:“不不不,很徹底,很徹底,我聽說還有一種緣陵之法,對不對啊?”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