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愧疚心作祟,林承云想讓林玉書在去精神病院之前過得能稍微好一點。
這邊林承云吃完飯,拿著江淼給他的錢又收拾了幾件給林玉書的換洗衣物和洗漱用品后再次去了醫院。
而另一邊林宜知看著家里的孩子都睡下后才回到自己房間,她會來時齊巍山正坐在書桌前不知道忙些什么。
林宜知也沒有打擾他,換下拖鞋后獨自上了炕。
剛爬上去,后面的齊巍山就放下紙筆轉過身來。
“明天你有什么計劃嗎?”
林宜知拿過褥子對齊巍山道:“昕昕和雙胞胎念書的學校我物色了幾個,明天去實地看一下。”
“而且我和閃閃也快要開學了,需要買一些東西。”
齊巍山來到炕邊坐下,“我聽他們說大一新生需要住校。”
林宜知笑著道:“按理來說是這樣沒錯,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我不可能讓昕昕和雙胞胎單獨留在家里的。”
說完林宜知看著齊巍山道:“你什么時候離開?”
“后天。”
一想到后天就要離開,齊巍山是有些不舍的。
不是不舍得首都,而是不舍得自己的老婆孩子。
他之前的申請走流程需要時間,齊巍山覺得自己有必要回去的時候多去首長門前轉轉,關心一下領導。
反正他回家除了遛狗也沒事兒干。
“我走之后你還是少往大雜院那邊去吧,林玉書精神不正常,看到你胡說八道對你影響不好。”
林宜知收拾床鋪的手微微頓了一下,齊巍山嘴里的胡說八道應該說的是林玉書罵她是大資本家私生女的事情。
她抬頭看向齊巍山,“是他有病,關我什么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