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累到了，最近都沒什么精神，不過她說休息幾天就好了。”

林宜知沒有林承志這么樂觀，她繼續追問道：“吃飯呢？”

“吃得不多，她不太有胃口。”

“她的嘴唇是什么顏色......”

林宜知問了很多事情，問得越多越不安。

林承志又不是傻子，家里只有林宜知和媽媽是學醫的，她這么追問，一定是媽媽現在的情況不對勁。

而林宜知握著電話的那只手在微微顫抖。

她之前并沒有懷疑林曼瑩說的那句話的真實性，林曼瑩既然敢那么幸災樂禍地說出來，那就說明這件事上輩子確確實實發生了。

只是她想象中的王妍心會死全部都是外部因素，從來沒有想過會是王妍心自殺。

或者說，慢性自殺。

林承志所說的關于王妍心現在的情況，很像是她自己服毒造成的結果，只是林宜知沒有在王妍心的身邊，不敢確認。

想到這里，林宜知在電話這端小聲問道：“之前從首都過去找媽媽的人還在那里嗎？”

“不在了，但是他們臨走之前一直讓農場的人盯著我們。”

林宜知沉默。

“姐，媽媽到底怎么了？”林承志總感覺林宜知不對勁，所以著急地問道。

林宜知攥著電話對林承志道：“你帶媽媽去醫院做個檢查，如果她不愿意配合......”

“那我就拽著她去，實在不行我就哭！”

林宜知：“......你先問問她，她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辭，一定是有內情，到時候你再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