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轉移了話題，“你外公顧老將軍跟爺爺的脾性有些相似。”

“是挺像的，都臭脾氣，”喬小鯉想了想，她問得也隨意，“按理說，我外公跟你爺爺年紀差不多，他們就算不是深交應該也認識，為什么顧家跟君家沒有任何來往？”

“是不是他們一個從政，一個從商所以話不投機，還是說你們君家太傲慢了，所以我外公也懶得搭理你們……”

“喂，君無謝你給我說說……”

他的意識漸漸模糊了起來，聽不清她說什么，只感覺她在耳邊念叨，有她的聲音，很好。

“喬小鯉，我，我們這樣過輩子，很好。”

他可能真的累了，闔上眼睛，很輕很輕地說了一句。

“這樣？這樣是怎樣？”她有些跟不上他的回路了。

他沒再開口去解釋，腦子很沉，沒了力氣，很想休息，最后的一點想法殘留而過，他突然覺得，他和她就這樣簡簡單單，有她陪著，就這樣一起度過一輩子，很好。

“君無謝。”

“君無謝。”

“君無謝！”

喬小鯉僵硬站在床邊，突然臉色刷白，驚恐地大喊，喊了他三聲。

他不再回應。

一道金光閃電仿若劈開了漆黑天際，雷鳴轟隆，大雨終于嘩嘩地洶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