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已經結束了。
新的一天開始了。
可是真的結束了嗎?真的開始了嗎?
旅館昏暗的走廊內,潮濕悶熱,散發著一股難聞的發霉味道。
保鏢已經不見了,左敬和彭齊也不見人影。
外面等候著溫爾晚的人,只有慕深。
他看著她。
“晚晚。”他喊她。
溫爾晚在離他一米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她應該撲向他的懷里,或者是牽起他的手,和他一起離開,回家,回到那個溫馨的地方。
可是
她膽怯了。
她在害怕。
現在的溫爾晚,還有資格站在慕深的身邊嗎?
她還配嗎?
見溫爾晚站著不動,慕深說道:“晚晚,過來。”
她慢慢的抬起腳,想了想,卻又收了回來。
慕深也沒有大步的朝她走來。
換做以前溫爾晚想,他早就直接牽起她的手了吧。
他心里也是在意的吧。
這很正常啊,溫爾晚想,她自己都接受不了骯臟的自己,憑什么希望慕深能夠毫不介意現在的她?
她可以理解慕深的心情。
只是她的心臟一陣陣的抽疼,發緊。
溫爾晚移開目光,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