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自己淪落至此,只怕再也沒有和柳琴纏綿的機會。
想到這里,張青對吳城更加深惡痛絕。
但是話說回來。
吳城有現在的成就。
一定是柳琴在背后運作。
而胡天勝口中那個吳城背后的人。
應該就是柳琴了。
“我知道了,吳城的靠山不就是柳琴嗎?”
張青想到這一點,脫口而出地說道。
聽到這個名字,胡天勝愣了一下,又皺了皺眉。
思索了好幾秒,最后面露疑惑道:
“柳琴?是誰?”
“是淳寧鎮行政部的部長啊。”
張青回答道。
“一個鎮委的小干部,我怎么可能知道。”
胡天勝說。
“剛剛您說吳城背后有人,難道不是指柳琴嗎?”
張青問。
“你覺得區區一個鎮上的部門干部,值得我如此重視嗎?”
胡天勝反問了一句,接著說道:
“我說的人怎么可能是這么個小干部呢?吳城身后可是有上頭的大人物給他撐腰的。”
“上頭?難道是縣里?”
張青驚訝道。
“起碼也是市一級的領導,還有傳說吳城在省里也有人啊。”
胡天勝一臉認真地回答道。
“別逗了,你在開什么玩笑?”
張青大吃一驚。
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玩笑一樣。
話音剛落,張青忽然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并不得體。
見胡天勝表情未變,急忙改口道:
“不是書記,我的意思是吳城他怎么可能在市里有人呢?至于省里,那就更不可能了。書記您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你看我像是有時間跟你開玩笑嗎?”
胡天勝神情嚴肅,的確不是開玩笑的樣子。
“可……您是不是被吳城那小子給騙了啊?吳城在我手底下干了三年,他的底細我不清楚嗎?”
張青感覺自己仿佛遭到了晴天霹靂,都開始懷疑這個世界是否真實。
大院里那么多人。
誰背后有關系,吳城背后都不可能有關系。
畢竟像吳城這樣祖上三代貧農。
在鎮上都連個親戚都沒有的鄉巴佬。
怎么可能攀上市里和省里的關系?
張青仔細回憶了吳城在自己手下當牛做馬三年的經歷。
吳城分明就是個老實又好欺負,沒有半點靠山的土鱉。
別說他在市里、省里不可能有靠山。
但凡吳城在淳寧鎮大院有個小靠山。
也不可能被自己當做牛馬使喚三年。
因此張青斷定這其中一定是出現了什么誤會。
要么就是吳城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
把胡天勝等人騙了。
張青這邊正思索著吳城用了什么手段。
并未注意到胡天勝的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
“呵呵,我被騙了?你是不是覺得你比我們都聰明?覺得我們這些當領導的都是傻子啊?”
胡天勝冷聲說道。
聽見胡天勝的聲音突然變得不善。
張青大驚失色,瞬間打了個激靈。
稍微遲疑,就就趕緊滿臉堆笑地說道:
“不是的的胡書記,我不是那個意思。”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