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什么活？”

幾個驚喜地問著，明曦卻不急著說，讓攤主老板給他們把饅頭包子一一分了。

又掏出一個小瓶子，讓小女孩給眾少年鼻子嗅了一下，一群少年身上的力氣忽然恢復了。

這時，所有人看向明曦的目光都變了，沒人敢再輕視她是文弱書生。

最后分給那婦人，那婦人顫著雙手拿著包子，手上無力，包子跌到了地面上。

劉七哼了一聲：“我都說了，給她也吃不了，她活不了幾天了。”

“你閉嘴！”關小子惡狠狠地咒了一聲。

小女孩卻撲到了婦人身邊：“娘親——娘親，吃包子了，吃包子了。”

明曦溫和地勸道：“好了，你娘親病了，我給她看看，我懂得幾分醫術，看看怎么樣？”

關小子與小女孩聞驚喜交加地抬起頭來：“真的？你真是大夫？”

“嗯，當然，我不是大夫，剛才他們那群人怎么倒下的？”

明曦說著，蹲到了婦人身邊，給她右手扣了脈。

半晌：“你母親以前是不是有頭暈的情況。”

關小子連連點頭：“是，妹妹出生之后，母親常常說頭暈。”

“還常常沒東西吃？”

“嗯，母親有東西吃，總會讓我們先吃，她總是餓肚子。”

“勞累，貧血，長期營養不良，你母親也快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

明曦說著，兩小孩雖然聽不懂什么叫油盡燈枯，但也知道不是好話，不禁哭了起來。

明曦挑了挑眉：“怎么啦？我又沒說不能醫治，去弄點水來，我給她服個丹藥。”

她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顆拇指般大的培元丹：“一品堂有賣的，培元丹，固本培元，對體虛的人最好了。”

兩小孩聞激動得熱淚盈盈，連忙沖出了破廟。

劉七吃驚地說：“我聽說，一品堂那培元丹要兩百兩銀一顆？”

明曦挑了挑眉：“這你也知道？”

劉七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腦袋：“我聽城北的朱老爺對他的小妾說的。”

再看明曦詫異的眼神，他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我就有回鉆到他的馬車底下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