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他是另外一個我?”
宋弘澤脫口而出,馬上反映過來:“孤說的是一位朋友!”
“是,奴婢也知道殿下說的是朋友。”
明曦似笑非笑地點點頭,并沒有拆穿他的謊。
宋弘澤神情微僵,半晌:“你早看出了?”
明曦點點頭。
“你不害怕嗎?”宋弘澤陰沉著臉,心底十分緊張。
明曦搖了搖頭:“奴婢以前跟著老郎中學醫之時,他跟奴婢說過,我是大夫!”
“大夫又怎樣?大夫就應該無所畏懼?”宋弘澤不覺情緒波動起來。
明曦淡淡笑了一笑:“子不語怪力亂神,對于大夫來說,殿下只不過日常過于壓抑,才會如此,與鬼怪無關,有何害怕的?”
宋弘澤緩緩平靜下來:“那你可有辦法?”
“心病還需心藥醫,如果殿下能放下一切,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可能就不藥而愈了。”
明曦微微搖頭:“不過,我想對于殿下來說太難,所以,你最需要的,與另一個你好好商量,畢竟,你們是一個整體,真正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見宋弘澤若有所思,明曦行了一禮,打算退下。
宋弘澤忽然回過神來,神情復雜地叫住她:“孤天天上朝要跪拜,膝蓋總是痛得要命!”
他的眼神含著太多的期待,明曦心中一突,這男人,不會真對她有想法吧!
回想日常他看似刁難,實則頗為維護的行為,明曦暗自皺眉。
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她心中的恨意漸消,但不想混太孫府這渾水。
明曦淡淡一笑:“如果殿下想著人給你做護膝,可以叫你信得過的人跟奴婢學的,奴婢知無不,無不盡。”
她飛快地退出去了,宋弘澤狠狠地一拍桌子,心中暗自惱怒。
這丑女,丑得要死,孤堂堂一個太孫,竟然要不到一套護膝,豈有此理,下回再有人害她,他絕對不管。
“嘻嘻!”
忽聽腦子有人幸災樂禍地陰笑:“我早說了這丑女陰險狡詐,還不信,你看,一個丑女也敢吊著你,把你當猴耍——”
“滾!”宋弘澤封閉了感知,把另一個他壓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