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毅來到了內房,推開門,只見阮星頭上敷著毛巾,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眼睛緊閉著。劉毅走到床邊喊道:“別他娘的裝死了,趕緊起來。”阮星聞眨眨眼,一股腦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笑道:“哈哈,昨天王先生就說你今早會來,我這不是想嚇唬嚇唬你嗎。”
劉毅沒好氣道:“我能救你,自然知道你只是江水封住了心脈和氣脈,救過來調養幾天就沒事了,所以你剛才這番做派當然是裝死。”
“哈哈哈哈,知我者劉兄也。”阮星起床道。
劉毅走到桌子邊剛坐下準備喝口茶,阮星卻大步走到劉毅面前,一本正經的整了整衣服,然后大禮對劉毅參拜道:“劉兄救命之恩,有如再造,阮某人沒齒難忘,以后如有用的著阮某人的地方,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劉毅看他這么一本正經也不起身,腦中轉了一下突然靈光一現對阮星問道:“阮星,我正經問你,如果以后我要做一件大事,而你又繼承了你父親的家業,假如我需要你傾囊相助,你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敢問是什么大事?”阮星試探道。“你放心,肯定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絕對不會是什么偷雞摸狗作奸犯科的事情。”劉毅肯定的答道。
阮星不假思索道:“既如此,我阮星對天發誓,假如哪一天劉毅需要我傾囊相助,我一定要錢出錢,要力出力。絕無二話,有違此誓,天打雷劈!”
“好,有你這句話就行了。另外昨晚還拜托了令尊一件事。”當下把昨晚和阮輝說的入股的事情也和阮星說了一遍,又道:“我這兩萬兩可是全部押給你家了,你以后成了東主你可得好好幫我打理,要是虧了,我可就請你和我的大槍談談心了。”
“放心放心,就是我自掏腰包也不會虧了你了,你年紀比我還小怎的如此財迷。”“你他娘的懂個屁!”劉毅罵道。
看望了阮星之后,劉毅就立刻趕回了演武場,程沖斗正在那里等他了,和他說了一會話,程沖斗看看天色對劉毅說道:“走吧,去郊外為師的府上吧,你尚未出師,但是以你的天分,為師一開始估計的十年時間恐怕是要大大縮短,你現在的水平只要勤加練習,三年五載便能學成,那時為師就心愿已了,可以告老還鄉了。”
程沖斗神情有一些黯然,劉毅卻道:“師傅為何說這些喪氣話,師傅老當益壯,豈不聞老驥伏櫪志在千里,戰國時尚有廉頗老矣尚能飯否的故事,師傅怎能氣餒,徒兒給師傅準備了一樣禮物還請師傅過目。”說著拉著程沖斗去了馬廄。
馬廄門房口站著兩個小廝,一個將劉毅的飛龍駒牽出,另外一個手里拿著韁繩牽著一匹黑馬,師傅這是昨晚徒兒借上茅房的時機和阮東主說的送師傅一匹好馬代步,這不,阮東主答應送一匹新收的戰馬給師傅。“昨晚已經收了重禮,怎么又。。。。。。”
“無妨,師傅只管收下,以后我能給阮東主的好處豈是區區一匹馬能抵的了的。”劉毅大大咧咧說道。對于這個徒弟是程沖斗是越來越看不透了,他身上神奇的地方太多了,完全不像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不知他私下又和阮輝有了什么交易,但是經過昨晚的事情,程沖斗也懶得問了,自己的徒兒在打理財務方面也頗有天分,不管他和阮輝有什么交易,總之隨他去吧。
師徒兩人兩馬,迎著午時的陽光,向郊外程沖斗的住宅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