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等一下后面的弟兄,這事不急在這一時。”而黑狼和許瀘州幾個弟兄隨即就跟到了。黑狼回頭看了后面一眼,便朝肖紅梅建議道。
肖紅梅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一雙眼睛卻一直盯著小鬼子野戰醫院門口處。
三分鐘之后,獅子嶺的那十個弟兄才上氣不接下氣趕上來。但顯然是大冷天里跑出了一身汗,一個個不停地擦著額頭的汗水,正要上前說話時,卻被肖紅梅擺手制止了。
“黑狼隊長。您有什么打算嗎?”肖紅梅沒有轉身,只是用眼角余光瞟了黑狼一眼,認真地問了一句。
“這鬼子野戰醫院您熟悉嗎?”而黑狼卻反問了一句。因為,特戰隊的弟兄是不會打無把握之戰的,對野戰醫院情況不熟悉的黑狼自然不敢托大。
“我也是夜間進去偷了二次藥,談不上熟悉。”肖紅梅立即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黑狼。
“那就夠了。還是聽您的吧?”黑狼不經意間瞥了一眼停在司令部大門口的一輛軍車上,隨口就回應了肖紅梅一句。
“不過。咱們這回不僅僅是偷——拿小鬼子的藥品和器械,而且還要捉個小鬼子軍醫回去。難度有點大呀?”肖紅梅倒也不敢大意,嚴肅地回答了黑狼。
“要不這樣吧?您呢就帶著特戰隊的弟兄去尋找藥品和器械,我帶著一個弟兄去捉小鬼子軍醫。其他的弟兄就留在醫院外面負責警戒。您看這樣行嗎?”
黑狼飛快的就想出了這個安排,朝肖紅梅尊重地征求意見道。
“嗯。進醫院的人不宜多,以免驚動了小鬼子。我這邊也不用太多人,只帶兩個吧。”肖紅梅覺得黑狼這個建議不錯,便點頭答應道。
“那行。咱們就開始行動吧!來,給肖大當家的一套小鬼子軍服。”于是,黑狼立即朝一位弟兄說道。
“你們幾個等俺們進去后,立即將門口的哨兵給收拾了,給醫院站一會兒崗。還有,將那輛軍車檢查一下,看看能不能開。”趁著肖紅梅避開一邊去換軍服時,黑狼朝留在外面的弟兄交待道。
“明白。”幾個弟兄聽完后,立即小聲回應了一聲。
“就是有點大了。”換好服裝的肖紅梅回來后,有些遺憾地說了一句。這女人就是天生的臭愛美,連換套小鬼子軍服,肖紅梅竟然都這么講究。
“嘿嘿……肖大當家的,俺看您這一身正合適。再說,這黑夜里誰會看得那么仔細呢?好了,咱們就進去吧?”而黑狼看了看后,卻覺得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于是便微笑著回應了她一句。
“行。走吧。”肖紅梅點點頭,立即同意道。
于是,黑狼和肖紅梅等五個,立即排成兩列,由許瀘州走在前面。
“站住。”由于,黑狼他們是故意踏著步走向醫院門口。這腳步聲自然是有點響,讓昏昏欲睡的幾個門口小鬼子哨兵驚醒了過來。
“八格,你沒有看到我們是督導隊的嗎?這么大聲喊叫干什么,難道不知道會吵著傷病員的睡眠?!”而許瀘州立即用非常不滿的口吻責罵了一句。人卻繼續向前走去。
“對不起!長官,我們確實不該這么大聲。”那小鬼子哨兵看到許瀘州幾個趾高氣昂的樣子,而且帶隊的還是一位中尉,便立馬就恭敬地致歉道。
“不過,這樣的鬼天氣,又是夜里。大家都辛苦了!”而許瀘州卻又放緩了口氣,輕輕地埋怨了一句。
“這支那的天氣真的會凍死人。長官辛苦了!”那幾個小鬼子哨兵聽到許瀘州說的同情話,也不由地感動附合了許瀘州的話。
“大家都辛苦!不過,為了天皇陛下的圣戰,我們吃些苦也是應該的。”而為了讓小鬼子哨兵不發覺而放棄警惕性,許瀘州卻繼續滿口胡地說著,掩護黑狼四個靠近過去。
“嗨。”那四個小鬼子哨兵立即一個立正回答道,反將許瀘州嚇了一跳。
可是,當小鬼子看到許瀘州身后的四個突然分散靠近自己,立即感覺情形不對。
但到這時已經遲了。還沒有等他們作出反應時,便被黑狼他們四個撲上去,不是扭斷脖子,就是被砍中頸部等要害處,連個聲響都沒有,便連夜魂歸東洋老家去了。
后面的弟兄看到黑狼他們得手后,立即上來四個弟兄換上小鬼子,站在大門口的哨位上。
而黑狼和肖紅梅他們五個卻大搖大擺地繼續走進了大門,在醫院的主樓前分開,忙各自的任務去了。
肖紅梅自然是輕車熟道的帶著許瀘州和另一位弟兄,朝臺階走去。
黑狼卻站在院子空坪上,朝四處觀察了起來。
這會到哪去找小鬼子的軍醫呢?從未進過醫院的黑狼可以說此時是兩眼一抹黑,后悔剛才沒有虛心向肖紅梅請教。于是,不由地猶豫的站著不知往哪走好。
“隊長。許副隊長他們都進大樓了,咱們是不是也該行動了呢?”而一旁的那個弟兄,看到黑狼站著半晌沒有動靜,便有些急躁地問了黑狼一句。
“等等!”黑狼突然警覺地朝那弟兄說了一句,像是發現了什么。然后便小心地朝左側一個亮著燈的小屋走去。
那弟兄看到黑狼沒說話就走,卻不知道他是發現了什么,便猶豫了一下后,也小心地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