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許瀘州有多么勇敢,可是明白剛才自己差點就被小鬼子這密集的子彈打成了篩子,不由地驚駭的嚇出了一身冷汗來。
于是,他哪里還敢停留,又接連狼狽地打了幾個滾后,離開了十幾米后,才慌忙爬起來,轉身就往樹林里面跑去。
而韓寒星這邊靠在大樹桿上歇了一口氣后,聽到小鬼子正往許瀘州開槍,急忙往他那面看去,正好看到許瀘州往樹林里奔跑,瞬時就明白合作暫時結束,趕緊就閃人撤走。
“嘿嘿……好戲結束了,難道你還沒有看過癮嗎?”嚴凱看到這兒,便朝毛大虎調侃地笑問道。
“嘿嘿……”毛大虎被嚴凱這么一問,也放松了一口氣,不由地跟著嘿嘿地笑了起來。
剩下的還真沒有什么看頭了。就在許瀘州和韓寒星合作的那一番表演時間里,丁大伢也帶著黑狼和陳中隊長二個中隊的特戰隊弟兄趕過來了。
原來就被那一陣詭雷炸死炸傷一半,剩下的小鬼子還沒有特種大隊這面的弟兄們多,就在許瀘州和韓寒星表演結束不到三分鐘,戰場上的槍聲便開始靜下來了。
丁大伢根本就不知道嚴凱的到來,他只是聽到本來已經平靜下來的戰場,卻在沒多久又響起激烈的爆炸聲之后,這才匆忙地安頓好那剛投誠過來的偽軍,帶著黑狼他們二個中隊趕來的。
所以,他一看到嚴凱出現在戰場上,便非常驚訝地大聲問道:“哥。您啥來了?”
“這邊這么熱鬧,我能不來嗎?呵呵……”嚴凱看到丁大伢那副驚詫的模樣,加上心情大好,便樂呵呵地笑著回應了一句。隨即,又朝丁大伢調侃了一句,“你的政治思想教育工作也結束了?”
“啥‘政治思想教育工作’?”丁大伢被問得一頭霧水,懵懂地向嚴凱反問道。
“老大的意思是問,您和那邊的新弟兄談話是不是結束了。”而一旁的洪副大隊長便訕訕地向丁大伢解釋道,因為嚴凱這句問話,是自己剛才開的玩笑結果,他只好出面解釋了。
聽說嚴凱是問這事,丁大伢立即就興奮得眉開眼笑起來了,“談好了,談好了。哥。真沒想到,那可是些那邊的王牌部隊呢。嘿嘿……”
“咦。是嗎?”嚴凱這一聽,良好的情緒就更加高漲起來,連聲追問,隨即就急吼吼地說道,“走,快帶我過去看看!”
“哎,哎,哎……老大,老大。風度,風度……嘿嘿……”而丁大伢跟在后面,樂提直提醒嚴凱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而當丁大伢將嚴凱介紹給幾個投誠的偽軍軍官時,這些軍官還以為丁大伢在開玩笑呢。
要說丁大伢是個營級軍官,那些軍官還勉強可以接受,畢竟八路軍的發展就像滾雪球,軍官的配備肯定緊張。所以,也就不奇怪了。
可是眼前這位年青得不像話的大孩子,就是那個名震太行的“戰神”,而且還是軍區獨立旅的旅長!你這不是拿我們當傻子嗎?絕對不可能的事。
而嚴凱卻已經看出了這些軍官的心里驚奇與困惑,于是是見怪不怪了。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主動地上前向大家打起了招呼。
“各位都辛苦了!但我們卻沒有盡到地主之誼,給大家一個像樣的接待。卻讓大家在這里領略這槍炮的熱鬧,只好且當是歡迎各位的喜慶炮仗吧?呵呵……”
可是,這些軍官卻仍是難以相信地看著他,如果是換作其他人,此時肯定難免尷尬。但他嚴凱就是嚴凱,卻好像沒有看到這些軍官的滿眼懷疑,竟當自己是個冒牌的旅長似的,依然笑呵呵地繼續道。
“看來。我這個身份如果沒有得到諸位的認可,我們之間的談話就無法**地進行下去了。”嚴凱朝軍官們笑著點點頭后,便攤開雙手笑道,“大家有什么疑問,就盡管提問。我一定做到有問必答。”
而這會,這些軍官確實是有許多疑問要想得到解答呢?可是聽到嚴凱這么隨和的許諾,反而變得拘束起來了,竟然互相的相覷著,沒有人主動開口問了。
看到眼前的這個有點尷尬的情形,嚴凱知道主要原因是在自己的身上,于是便主動說道,“呵呵……那么。我就先做個自我介紹吧?”
“本人姓嚴,嚴肅的嚴,單名一凱字,凱是凱旋的凱。也許父親那時就就知道我是個當兵的命吧?便給我早早地取了個吉利的名字。軍人,那個不盼每戰必勝,凱旋歸營呢?”
“再是,本人今年已經是二十七歲了,如果結婚得早,這兒子也應該會打醬油了。但本人仍是單身漢。呵呵……”
“我知道,你們都覺得我這個旅長太年青得不像話。可是,在我們八路軍里,二十歲的師長都有呢。不過,那是在紅軍的時候……”
對于嚴凱這個搞笑式的自我介紹之后,終于讓大家都放松了下來,幾個直爽些的都憋不住地笑出聲來了。
于是,那個中年軍官也忍著笑,率先向嚴凱問道。“請問嚴旅長,您是那所軍校畢業的?”
嚴凱沒有想到,人家一開始就問自己這個問題。而無論是這個時代,還是后世的自己,都沒有正規地上過軍校啊,要回答好這個問題,還讓他真的有難度了。
但嚴凱當然不會被自己難住的,他隨即便向這位中年軍官笑問道:“在回答您的問題前,我是不是可以先問你一個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