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英雄救美,那才有創意啊!不是更有刺激嗎?”嚴凱一聽,也不由地樂了起來。
丁大伢他們返回時,卻不用走路了,弟兄們都擠到馬車上,不禁就議論起這次的事來。
“丁隊。您說,咱們老大是不是真像您說的那樣神奇?”滕組長正好和丁大伢在一輛車上,聊了一會后,便朝丁大伢神秘地問道。
丁大伢被嚴凱“懲罰”了一回,本來是不想再說這事了。可是太多的想不通,便又忍禁不住地向滕組長說出自己的困惑。
“啥神奇不神奇的。不就那么一回事嗎?要不,好好的老大怎會突然間想起來要劫小鬼子的糧食,再往兵工廠送呢?而且,一路上都在催促著咱們快、快、快的。而且恰好救了黃連長他們呢?”
“呵呵……被您這么一說,俺也覺得真是這么一回事。也許咱們老大真的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吧?”于是,滕組長也滿眼小星星地崇拜的猜測道。
“俺可不管他們是啥星下凡了,只知道他是俺哥就行了!嘿嘿……”丁大伢的思維就是這么簡單,他并沒有過多的去猜測,便笑著回應的滕組長。
但經過這一行之后,嚴凱確實在弟兄們的心目中,增添上一層神秘的崇拜感,對他的膜頂崇拜到高山仰止的地步了。
這次嚴凱是帶著丁大伢他們直接到秦小藍的新三團駐地。因為,他估計軍區的任命命令很快就會下達了,而嚴凱已經內定秦小藍的新三團抽調到軍區獨立旅,有些問題必須要先和她溝通。
然而,嚴凱他們人還沒有到,關于他們這次挽救了軍區兵工廠的事卻已經被通報到縣團這一級了。
“很了不起啊!咱們的‘戰神’這回又‘顯神’了。呵呵……”一見面秦小藍就朝嚴凱笑著打趣道。
“什么事,竟讓你樂得這么開心呢?”嚴凱當然不是神,他哪里知道自己臨時決定的事會這么快就傳到秦小藍的耳中了,于是便驚訝地問道。
“呵呵……不錯!這回還挺謙虛的。”秦小藍卻不這樣認為,真以為嚴凱不想張揚,于是便繼續戲謔道。
“噯,噯,噯。你能說清楚些嗎?”雖說還沒有弄清她說的是什么回事,但看到她的情緒這么高,便決定陪著她說笑一會。
“什么事?你自己這幾天都干了什么事,難道你會不清楚嗎?”秦小藍也看出嚴凱確實是沒聽清楚自己說的話,便直接地問他道。
“哦。這幾天嘛,我倒是干了不少事,但絕對都是好事哈!”嚴凱看著她那純潔清澈的眼睛,揶揄地得瑟道,“但也沒有一件是值得你這么夸張的啊?”
“不是我夸張。是軍區夸——通報表揚你神奇般地及時出現在兵工廠,不僅以少勝多重創了小鬼子一個大隊,挽救了兵工廠。而且還給兵工廠送去五萬斤糧食,保證了兵工廠繼續生產武器彈藥。”
于是,秦小藍似乎有些妒忌似的酸酸地說道。“表彰你們這次立了大功一件!”
“嘿嘿……這也太夸張了吧?我哪次不是這樣干的啊!如果都像這樣,哪豈不是胸前都掛不下勛章了!”弄清是這么回事后,嚴凱立刻就露出了他那本性的標笑來,得瑟地向秦小藍問道。
“真是經不住夸的家伙!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你能不能別露出這讓人討厭的笑呢?”一看到嚴凱這個笑臉,立即就讓他給破壞了好好的心情,于是便非常厭惡了嗔了嚴凱一句。
“嗨呀!我就真搞不懂了,我這個笑都有這么大的殺傷力嗎?”而嚴凱卻是真的覺得自己挺冤枉的,好好的一個笑,只是那么稍稍地帶點得瑟,便會遭人這么生厭嗎?
“我都和你說過了多少回了。你是不知道自己這個笑有多——反正我也說不上來。就是讓人一見就想嘔吐的感覺!”要讓秦小藍解釋是什么一回事,她還真的說不清楚,只得說出自己的感覺。
“誒。真是天下奇冤了!連個笑都不能。”嚴凱這會心里確實是非常的不爽。卻又沒有一個人回答不出來原因,這讓他十分的苦惱。
不讓笑,咱就不笑吧。誰讓眼前的這個秦小藍會是自己的最愛呢?于是嚴凱立馬就收起了笑臉。其實,秦小藍一開口說他時,那笑容早就消失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小藍。有件事,我必須先和你商量一下。”嚴凱已經換上一個嚴肅的面孔向秦小藍說道。
“嗯……你講吧,我聽著呢。”秦小藍看到嚴凱這臉色還變得真快,心里不由地“嘭嘭”的跳了起來,像是企盼又像是害怕地小聲回應了一聲。
“是這樣的。那夜的趕到軍分區去后,第二天又奉命趕到了軍區去。你知道是為什么嗎?”說到正事,嚴凱倒是有些不順溜起來了。
“我怎知道呢?我又不是首長。”秦小藍很少聽到嚴凱和她說見上級的事,所以便有些奇怪地抬頭看著嚴凱說道。
“軍區獨立旅上次一戰,損失慘重,部隊傷亡近一半。陳旅長也受重傷住進軍區野戰醫院了,現在必須盡快恢復部隊編制人員,而上級的意思是要從我們軍分區解決。而軍分區的初步意見由萊沅解決。”
嚴凱并沒有看秦小藍,而是按著自己的思路說下去。
“所以,我先是考慮郭大哥的萊沅獨立團。但是,郭大哥馬上要到軍分區去籌建教導團。所以,我就想讓你和新三團中抽調一部分干部戰士,去補充軍區獨立旅。”
一聽嚴凱講到這,秦小藍的心里瞬時就變得復雜起來了,有激動的企盼,也有些感到失望。
于是她竟然小聲地喃喃說了一句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話,“你就這么不待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