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大隊長。人選俺已經挑選好了,只是還得費些手段才能讓他們服服貼貼地為皇軍效命。”于是,這個矮個便將自己的計劃向石田學了一遍。
“哈哈……汪桑,你真沒有讓我的失望。這個辦法大大的好!我的,立即讓你帶著一個小隊皇軍,到那個村子去帶人。”當石田一聽完這個矮個子的計劃后,便興奮的大笑著讓他去按計劃行事。
這個矮個子就是石田那次從一營包圍圈里逃脫的路上,順便抓到的一個招降參加八路軍的前偽軍。
這家伙本身就是一個好吃懶做的地痞,小鬼子占領萊沅縣城之后,他便跟隨著他那群酒肉朋友,一起賣身投到小鬼子懷抱當起了偽軍。
但這偽軍的日子也并不好混,除了當炮灰之外,小鬼子并沒有給他們想要的愜意生活。于是,在一次當了八路軍的俘虜后,便抱著投機的心態,主動要求參加八路軍。
經過甄別,這家伙之前也沒有犯什么血債之類的大事,便被接納進一營。
有道是江山易移,本性難改。這家伙那里會受得了八路軍這清苦的生活,而嚴厲的紀律約束,更是讓他感覺像是度日如年。便時都在想著辦法逃離開部隊。
那天的一路急行軍,他便趁著掉隊的機會開了小差成了逃兵。
可是,一個人在那大山里,這個姓汪的家伙便成了沒頭蒼蠅,到處亂撞,就是找不到出山的路。
于是,又渴又餓累了一天的他,到了下半夜,確實是熬不住了,便躲在一座破落的小廟里睡著了。
偏偏碰巧的是。石田被一個小隊的鬼子護擁著,如同喪家之犬,也正好躥進了這個破廟。而這個姓汪的家伙便稀里糊涂地成了小鬼子的俘虜了。
后面的事,便是姓汪的再次投向石田,又一次成了**加漢奸了。
也許是臭味相投,石田竟然是王八看綠豆,兩個對上眼了。這姓汪的便成了石田的心腹,從此就沒有少干傷天害理的事。
從小鬼子值勤中隊長那兒領到一個小隊鬼子兵,姓汪的便帶著這個小隊的鬼子直奔柳家溝附近的一個村子。
“把這家大院給包圍起來吧!”姓汪的對隨同而來的一個翻譯說道。
于是,這個翻譯又向那個鬼子小隊長翻譯道:“汪長官命令皇軍,將這家院子給包圍起來。”
那小鬼子對姓汪這樣指手畫腳指使自己而深感不滿,但他受限于石田的淫威,又不能違背姓汪的命令,于是斜了姓汪的一眼后,這才十分不甘愿地帶著手下的小鬼子將那家大院給圍起來了。
做賊總是心虛的,成了漢奸的他,當然也是不敢以其真面目見人,硬向石田討了一身小鬼子的皮穿在身上,白晝黑夜都戴著一副墨鏡。
但當了漢奸,卻沒有當漢奸的覺悟,還真拿自己當鬼子了,仗著石田的勢,沒有少得罪小鬼子。
這會,他看到小鬼子已經將院子圍得滴水不漏了,便頤指氣使地命令幾個小鬼子陪同自己竄進大院。
“院子有活口的嗎?”一進了大院,姓汪的便飛揚跋扈地嚎叫了一聲。
“不是說是小鬼子嗎?啥會說中國話呢?”一個已經白了頭發的五十多歲的男人,朝一個也已經嚇得全身發抖的中年人奇怪地問道。
“老爺。這俺,俺也不知道啊。也許這小鬼子也學會了咱的話吧?”那中年人顯然是個管家的模樣,哆嗦地連猜帶估地回答道。
“這可什么是好呢?這小鬼子都已經進了院子了。”那老爺似乎有些不滿地又驚又怕地說道。
“老爺。這小鬼子要進來,咱就就是關著大門也攔不住,反而會被砸壞了大門呢。”那管家卻順著老爺的心意解釋道。
可見,這個財主也是一個平時要錢不要命的老摳東家了。
“那你就出去看看吧?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也躲不過’!”那白發老爺顫抖著手指著外面,朝管家說道。
“可是。俺心里害怕,俺可從來沒有和小鬼子打過交道呀!這話該啥說呢?”誰知,這個管家平時也是仗著主子之勢,耀武揚威的。可是這時卻已經尿褲子了。
“真是個慫貨!這點事都做不了,老子養你又有啥用呢?”那老爺見自己的管家,此時兩條腿正顫抖著不停,似乎已經邁不動了,于是便惡毒地罵了一聲。
而這時,院子里的姓汪的似乎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大聲地罵了起來。
“是不是全家都死絕了?再不出來,那正好老子一把燒了你的院子,給你們焚尸了!”
“太、太君,您別急,別急!俺這就出來,就出來了。”一聽說要燒自己家的院子,那老爺再也不敢猶豫了,立即大聲地回應道。
而那幾個小鬼子卻已經開始往房屋里竄了。在他們的印象中,像這樣的人家家里肯定有不少好東西,不搶不拿那就是白癡!而且,這還要先下手,遲了,好東西便會落到別人的兜里去了。
“啊!放開俺!快放開俺!”而房屋里傳出來的卻是女人那又羞又怕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