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小鬼子,別推推搡搡的。老子自己會走!”那個來下戰書的弟兄朝推著自己的小鬼子罵道。
那中隊長看到這個弟兄臉上毫無懼色,心里也暗暗地佩服起來,便朝小鬼子擺擺手,讓他們不要去限制那位弟兄。
“你的,來向皇軍下戰書?”那小鬼子中隊長非常懷疑地繞著這位弟兄走了二圈后,才停下來嚴厲地問道。
“是的。俺是奉俺們隊長的命令,來給你們下戰書的。”那弟兄卻平靜地回應道,讓那小鬼子中隊長根本無從看出什么情況來。
“你們的想干什么?老實地回答我!”那鬼子中隊繼續嚴厲的問道。
“俺們要通過這個埡口,可是卻被你們占據了制高點。如果強行攻關,俺隊長說可能打不過你們。但如果能公平一些,雙方都不依靠地形地勢這些,全憑本事來賭個輸贏。”那弟兄便坦然地回答道。
“嗯。你們有多少人?想什么賭?”這小鬼子中隊長聽后,更加好奇地追問道。
“俺們有多少人,這不能告訴你。因為是軍事秘密。”這弟兄故意先拒絕回答多少人的問題,然后才說出什么賭的方式。
“你們不是一直說拼刺刀如何利害,俺們隊長說不見的,就和你們拼刺刀吧。但是,只能一對一。你們出多少人,俺們也出多少人。如果俺們贏了,你們就無條件放俺們過去。如果俺們輸了,也就不用過去了。這樣算公平吧?”
“喲西,拼刺刀地干活!哈哈……”小鬼子中隊長一聽是這么回事,立即輕蔑地大笑了起來,然后像是自己聽錯了般追問一句,“你的確定是賭拼刺刀嗎?!”
“沒錯。就拼刺刀!俺們并不懼怕你們小鬼子。”那位弟兄也故意輕蔑地回擊道。
“納尼,有點意思,有點意思。你們土八路不會是在使詐吧?你們支那人狡猾狡猾大大的!”
鬼子的中隊長卻不由地懷疑起來了。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在萊沅縣地面上的土八路,從來就不敢和皇軍面對面的拼過刺刀,都是“鐵包子”地干活。
“信不信就由你自己定了。反正俺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你就給個痛快話。干,還是不干?好讓俺回去回話俺隊長的話。如果怕了就直說。”這弟兄看到情況真像劉大隊長判斷的一樣,便依計故意輕蔑地說道。
“八格!我們大日本皇軍還會怕你們土八路拼刺刀?你們這簡直就是在找死!”小鬼子中隊長聞,立即就怒罵道。
“那么說。你這算是應戰了?”
“我們皇軍就全部出戰,不管你們有多少人,也統統的出戰。我們的不怕你們土八路的人多!”小鬼子中隊長終于被激怒了,立即就答應道。
“俺們也就不到一百七十個,占不了你們小鬼子的便宜!”那弟兄很無畏地回應道。
“喲西。到時,我們可以讓你們三個土八路對我們一個勇士!”鬼子中隊長立即不屑地嘲謔道。
“別吹牛了!到時別哭爹喊娘的后悔就得了。”那弟兄卻針鋒相對地譏笑道。
“大日本皇軍勇士豈會怕你們土八路?就這么說定。最好是你回去后,你們的隊長別后悔了,又悄悄地逃跑了。”鬼子的中隊長立即使了一個激將法。因為,此時他已經是怕八路軍會反悔了。
“俺們八路軍是爺們,說話向來算話!”那弟兄誓鏗鏘地落地有聲道。
“喲西!那就一為定。”小鬼子中隊長立即拍著手贊道。
“那俺就回去回隊長的話了?”那弟兄卻不不慌不忙地問道。
“沒人攔你。只是別丟了你們土八路的臉,到時不是勇士地干活!”那小鬼子中隊長擺了擺手,讓那弟兄放心回去回話。
“隊長。我們為什么不扣下這個猖獗的土八路,逼迫土八路應戰?”望著大搖大擺離開的那位弟兄,小鬼子中隊副不解地向中隊長疑問道。
“扣下信使,只能說明我們羸弱。再說如果真能讓土八路來拼刺刀地干活,我們就能夠完勝他們,省得土八路又使用卑鄙的陰謀詭計。”小鬼子中隊長立即教訓地說道。
“還是中隊長想的周全。只要土八路膽敢出戰,我們大日本皇軍立即就可以殺得土八路片甲不留!哈哈……”那中隊副想著想著,立即就開心地大笑了起來。
“不過,我們還是要提防,這不是土八路在使用什么詭計才好。”那小鬼子中隊長冷靜下來想了想,又不禁地懷疑了起來。
“即使土八路想耍詭計,那也沒什么?反正這主動權在我們手上,守住埡口不讓過就是了。”而中隊副卻不屑地回答道。
“我的,也很期待土八路的前來送死!嘿嘿……”聽自己副手這么一說,那中隊長便不在當心,立即就放心地狂笑了起來。
“辛苦了,你的任務完成得很圓滿!邵副隊長。”聽完匯報后,劉營長立即滿意地表揚了一句。
站在劉營長面前的這位,正是前去送戰書的那位弟兄。別看他的年紀也就二十三四歲,但因其表現出色,很快就得到了提拔重用,年紀輕輕的就被提升為第一中隊的副隊長了。
“俺就不知道小鬼子會不會上當?俺離開的時候,看到那個小鬼子中隊長臉上,似乎有些疑問的神色呢。”副中隊仍然有些不放心地說道。
“放心吧,這多疑本就是小鬼子的本性。你也回去休息一下,好像等下參加肉搏戰也有你在內呢?”劉營長親切地寬慰了他一句,便要他先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