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個鄉野莽夫,缺乏知識呢!”河野一怔之后,立即將酒杯往桌上一頓,大聲吼道。
誰知,這個河野自小游手好閑不愛讀書,雖說生在都市卻沒有讀多少書,一直是被人嘲笑沒知識。而野夫小井是無意間這么一說,正好戳到他的痛處,不由的就火冒三丈了。
“行了,行了。喝酒,喝酒。我們都不要說這些令人不愉快的事。”嚴凱卻嘴上是在勸說,實際上是在火上加油。
“八格!這酒不喝也罷,遇上這么個沒文化的莽夫,太令人掃興了。”這河野并沒有酒量,平時又好酒,常常與人鬧得不歡而散。這會,更是因被野夫小井戳了痛處,立馬就摔杯走人了。
“河野君,河野君!”而嚴凱嘴上是在勸留,人卻坐著沒動。
“別管他!我們倆自己喝。來,我敬您!”野夫小井感覺河野這是在打自己的臉,也是惱羞成怒發狠道。舉起自己的酒杯要敬嚴凱酒。
“沒想到,河野竟然會這么沒教養,心地這么狹窄。”嚴凱卻搖頭嘆息道,好像很替他惋惜似的。
“他就是個沒教養的城里人!他有什么了不起?喝酒!”野夫小井也隨應了一句,要嚴凱喝酒。
“來。他走了,不給我們面子,我們就更要喝個痛快!不用酒杯用碗喝吧。”嚴凱心里明白,這個河野已經是醉了,便決定將眼前的野夫小井也給灌醉,便十分豪爽地提出了要大碗喝酒。
“痛快!這都是男人的喝法。”野夫小井不知是計,竟然欣然從命,命人換了大碗來喝了。
這野夫小井雖說也有幾分酒量,但哪里經得起大碗猛灌呢,五六碗下去后,終于就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嚴凱推了幾把之后,發覺他沒有反應,便又裝作喝醉的樣子搖搖晃晃地來到外間的酒桌上來了。
“來,來。我敬你們幾位。要喝,就喝他痛快……”
“來就來!既然長官看得起我們,我們也拼了!喝!”
這外間的幾個小鬼子軍官,看到嚴凱將自己的隊長灌醉了,心有不甘。再加上看到嚴凱也已經醉了,便誤以為有空子好鉆,便大聲地響應道。
這本來就已經喝了不少了,都有了幾分醉意。現在被嚴凱一激,小鬼子這幾個軍官當然就著了嚴凱的道。結果也是忘乎所以地大碗地喝了起來,不用說,很快就沒有一個是站著的了。
這時,毛大虎也帶著丁大伢和張超趕到了。
“他娘的!這酒喝起來竟然時間過得這么快呢?你們都趕到了?”嚴凱竟然也有幾分醉了,看來這酒確實地道,是好酒!
“哥。您別是真喝醉了吧?”一旁的丁大伢不由關切地問道。
“醉個屁!老子這是因為這幾天都沒有休息好,有些疲乏罷了。”嚴凱擺了擺手,否認自己醉了,接著便問道:“都安排好了嗎?”
“老大。按照您的安排,都安排好了。您沒事吧?”張超也有些當心嚴凱醉了,回答已經準備好后,也關切地問了一聲。
“沒事。那就開始吧!”嚴凱也不再向他們解釋,立即下達了行動命令。
“報告。他們又來了!”在河野的營地里,一位小鬼子軍曹向帶隊的小隊長報告道。
“不是告訴他們,讓他們滾遠點嗎?我們自己能保護好自己的炮彈!”帶隊的小隊長非常不耐煩地罵了一句。
原來是河野從野夫小井那兒喝醉酒賭氣回來后,就命令手下的小鬼子不要和野夫中隊的人摻和。結果,上半夜,按計劃過來協助的一個野夫中隊的小鬼子過來時,就被直接趕走了。而這會來的卻是丁大伢他們這些特戰隊的弟兄了。
“我們中隊長交待過了,不管你們接受不接受我們的保護,我們都必須保護好帝國這些寶貴的特殊炮彈!因為,這兒是我們的地盤,萬一出了事,我們負有不可推辭的責任。”
張超的日語比丁大伢順溜得多了,這會自然是由他上前交涉了。
“八格,我們河野中隊的事,用得著你們這些鄉野莽夫來過問嗎?滾!都給我滾遠點。”這小隊長十分不屑地喝令張超他們立即離開。
那個帶隊的小隊長,正是河野的老鄉,聽說自己的中隊長在野夫小井這邊喝酒時,受到了侮辱才被氣醉的,當然就要替他出氣了。
“八格壓路!這事是渚頭峻大佐的命令,哪里由得你們說了算?既然你們不配合,那我們只好接管了!”張超立即也橫眉冷對,強硬起來了。
“我看你們誰敢?”這小隊長立即下令自己的士兵挺起槍來。
“八格。你們這是要違抗渚頭峻大佐的命令嗎?”張超冷笑著向這些小鬼子喝問道。
這些小鬼子立時就懵圈了。這可是自己人哪,當真能為了搶著保護這些特殊炮彈而互相殘殺嗎?于是,頓時就猶豫了起來,不知道聽誰的話好了。
而早就有了準備的丁大伢這些弟兄們,豈能放過這一瞬間的機會,立即就動手,迅速地繳了小鬼子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