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鬼子總認為自己的一個大隊對付五六百人的八路軍,還真不在話下,然而剛才自己卻被那一聲巨響給炸懵圈了,竟然丟掉指揮部倉皇逃跑。現在想起來,三友少佐自己都感到了羞恥,不禁的臉紅了起來。
“八格!我們的立即打回去,將這些狡猾而狂妄的土八路統統地消滅掉!”于是,三友少佐馬上就想到報復了,以雪剛才的羞恥。
“少佐閣下。我們還是在這等待第一中隊到達吧?然后的再一起殺土八路一個回馬槍的干活!”參謀長立即向他建議道。其實,這個參謀長根本就是懼怕現在的兵力不足,弄個不好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喲西。參謀長的話不錯,那我們就在這等著第一中隊的勇士們的到來吧。”三友少佐想到自己這些士兵已經被驚嚇得如驚弓之鳥,已經缺乏再戰的勇氣了。便覺得參謀長的話確實有道理。
反正也好,總之也好,這小鬼子確實是被打怕了。盡管按照他們的經驗與理論,同樣的兵力情況下,支那人的軍隊是不堪一擊的。但是,今天的戰斗給三友大隊,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教訓了。
而這時,史團的弟兄們被小鬼子的殿后的部隊纏住后,一時也無法殲滅這一百多個小鬼子的阻擊。如果這個三友少佐沒有聽從參謀長的話,當真就殺個回馬槍,史團的弟兄們還真的陷入苦戰不可了。
再就是由于呂正方的太行獨立縱隊伏擊了小鬼子的第一中隊,拖住了這個中隊沒有及時趕到,這也是間接地救了史團。
戰場上的情況就是這么詭秘,也許嚴凱此時也不知道,否則,他肯定不會讓史團繼續追擊三友大隊的。因為,不是所有的部隊都是像秦子卿、丁大伢他們這些特戰隊的弟兄們一樣變態。
而且,秦子卿這時也是過高地估計了史團的戰斗力了。既使嚴凱是跟著后面指揮,但也是人不是神,真能化腐朽為神奇,瞬間就將史團的弟兄們變成特種兵的恐怖戰斗力。
就在戰場上的局勢變成這個僵持著狀態時,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許文瑞帶著三十幾個白丁,稀里糊涂地闖到三友少佐的大隊部陣地。
“許主任。我們又闖禍了!”幾個跑在前面的年輕人,畢竟是在部隊里呆過的,倒是搶先發現了小鬼子。而且自己這些人已經無法退出去了,于是急忙跑回來向許文瑞報告。
“什么會呢,我們不是一直往北走的嗎?”許文瑞立即就懵圈,完全無法相信地問道。
“我們正是往北面趕,反而超過了咱們的部隊。您聽,戰斗還在咱們的左后側打著呢。”一個干部苦澀地向許文瑞解釋道。
許文瑞當然能聽得到左后側的激烈槍聲。于是十分惱火地責斥道:“既然你們知道是這么回事,怎還帶著大家闖到這兒來呢?”
“這不是服從您的命令,趕到北面戰斗最激烈的戰場嗎?如果不是陷入這兒,咱們再走五里地就趕到了。”這幾個干部于是便委屈地向他解釋道。
“不管什么說,這路總是你們幾個帶的吧?”已經失去主意的許文瑞又犯起了老毛病,竟然不知緩急地在這時追究起責任來了。
“許主任。不管是誰的責任,現在都不是說這事的時候。還是請您趕緊做出個決定吧!”其中的一個相對冷靜的干部,立即焦急地向許文瑞提醒道。
“那就趕緊撤呀!”許文瑞這才又回到剛開始的狀態了。
“遲了。我們已經是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了。”那個干部立即苦笑道。
“那什么辦呢?你們趕快拿出個建議來呀!”急昏了頭的許文瑞哪里還有什么主意,反而向下面的干部要主意了。
這領導都沒了主意,下面的人怎能作得了主呢?于是一個個相覷著不知道怎樣回答許文瑞好了。
剛剛還牛逼哄哄的許主任,怎會瞬間就變成這個樣了呢?
“許主任。現在咱們周邊都是小鬼子,只能是讓大家都趕緊隱藏起來,等待咱們的人來救了。”最后,還是那個干部出了這個主意。
因為,除了隱藏起來之外,這些根本就沒有戰斗力的人群,只能第二次成為俘虜了。于是,一個個之前的那股豪氣都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就像泄了氣的皮球——癟了。
“那就趕緊隱藏起來吧。”許文瑞當然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辦法,就慌忙地對幾個干部說道。
雖說,這并不是什么好主意,但至少不會讓也一樣處于驚慌之中的三友少佐等小鬼子發現。
“丁隊。前面發現有一伙小鬼子。”走在前面的弟兄向丁大伢發出了預警。
原來,丁大伢帶著三個弟兄趕到許文瑞他們藏身之處時,卻撲了一個空。丁大伢立即驚呼不好,深知這個許文瑞果然是又出幺蛾子了,于是,便命三個弟兄尋找著許文瑞他們的留下的痕跡,急忙追趕了起來。
丁大伢這是越追心情越發沉重了。因為,這些人已經完全深入到小鬼子的控制范圍了。隨時都有被小鬼子殲滅或重新俘虜的危險可能。
于是,丁大伢只得催促三個弟兄一再加快速度,這才在這兒趕上了三友少佐這伙小鬼子了。
“難道,他們已經穿插過去了?”丁大伢非常不解地往北面望去。
“丁隊。看!他們貓在那邊呢。”這時,另一個弟兄卻發現了正在躲藏的許文瑞他們。
“他娘的。這個廢物這會倒也機靈,知道躲藏起來了。”丁大伢看到之后,怒極反樂了,不由地笑罵了一聲。
“丁隊。這下可麻煩了!這周邊都是小鬼子呢,這么多菜鳥,他們能躲藏得了嗎?”一位隊員立即憂心忡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