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西。你的帶路,呵呵……”嚴凱裝作很滿意地笑道。
“少佐閣下,少佐閣下……”看到嚴凱似乎將自己給撇在一邊了,那林忠堂立即著急的叫道。
“林桑,里面的快活干活。”嚴凱當然看出,這個林忠堂似乎也不是那么簡單,索性都一起進去看看。
嚴凱確實是有些驚詫。這兒就像類似后世的那種高檔私人會所的銷金窟,他不由地高看了一眼這個“獨眼獸”的道行了。
里面的樓房大約占地有四百多平方,面積不是很大,但卻賭、嫖、舞連帶吃喝唱戲都齊全。
而且這兒的隔音效果也不錯,相互之間都不會受影響。
“少太君。您們幾位太君都玩些啥呢?”“獨眼獸”帶著嚴凱他們走進一樓大廳后,便彎腰諛媚地笑問道。
嚴凱一時也有點懵懂起來,便裝作聽不懂他說什么,將眼睛看向林忠堂,似乎要他告訴自己“獨眼獸”在說什么。
“姓林的。你今晚如**胡說什么闖下禍,老子絕對放不過你!”“獨眼獸”還真以為嚴凱他們聽不懂,便悄聲地對林忠堂發狠地警告道。
這個林忠堂似乎并不畏懼“獨眼獸”的淫威,嘴角勾勒起一絲冷笑:“嘿嘿……諸爺也慌張了?你不是說日本人都聽你的嗎?”
“姓林的。咱們的帳可以留著以后算,但你也別忘了,你不也是仗仰著鳩山而活的嗎?”“獨眼獸”直接揭出了林忠堂的底。
“俺那是憑力氣攢點錢,不像你數典忘祖,殘害同胞。在仁丘造下多少罪孽?死有余辜!”林忠堂突然就變得瘋狂了起來,咬牙切齒地憤恨罵道。
這下變化也太快了,就連嚴凱也被鬧懵懂了。不過,心下里總算明白了林忠堂今晚的大概用意了:他這是想“借鬼打鬼”。
“老五,老五!你快下來。”“獨眼獸”看到林忠堂似乎是來者不善,立即有些慌了,大聲地朝二樓叫了起來。
“你個死瞎子!招魂啊?老娘剛剛摸了一把好牌呢,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應聲就從二樓一間門里走出來一個女人。這女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多,三十歲到頭,是絕對的少婦年齡,一身花邊旗袍,勾勒出她的凸凹有致的美妙身材,如花似玉的臉蛋,白嫩似水的皮膚,真是羊脂白玉,粉妝玉砌,體態豐腴。
這是一個在太行山區難得見到的女人。
“你快下來,幫我招呼一下這幾位少太君。”這“獨眼獸”似乎也有點畏怵這個妖艷的女人,陪著笑臉地懇求道。
“喲!你個死瞎子,從哪請來這二個俊俏的公子少爺呀?”那女人一看到嚴凱幾個,先是一愣,隨即就滿臉笑呤呤地跑下樓來了。
“這幾位小爺。好眼生呀,我柳五娘怎沒見過你們呢?咯咯……”那妖里妖氣的女人,立即就想眉開眼笑地向嚴凱他們獻媚起來了。
“老五,老五。他們是少太君,聽不懂俺們的話。”“獨眼獸”急忙拉了拉這個女人的手,小聲地提醒道。
“咦。”那女人于是一驚,隨即便朝嚴凱和秦子卿嫵媚地一笑,用日語問了一聲,“兩位小太君,你們好!”
而一雙眼睛妖嬈無比,似笑非笑的媚眼在嚴凱和秦子卿的臉上來回巡視著。那火辣的身材,誘人的曲線的身體,似有意無意地碰到他倆的身上,弄得嚴凱十分的不舒服,秦子卿更是臉色漲紅起來。畢竟這兩個還都是童子雞呢。
他娘的!這情況太突然了,老子這該怎樣對應呢?
“請問,這位女士,怎樣稱呼呢?”嚴凱畢竟是嚴凱,只是一愣之間,他就恢復過來了。
“太客氣了,小太君,您叫我柳姐姐就行了。嬉嬉……”這女人風騷十足地挑逗的讓嚴凱他倆叫她姐。“兩位小太君怎樣稱呼呢?”
“我叫清野一郎。我這位朋友叫三禾子卿。”嚴凱立即就報出了二個人的假名了。
“你們到這來,都想玩些什么節目呢?和姐姐我說一聲就行了。”那女人又挑逗地用身體碰了碰嚴凱,詭異地笑著問道。
“我們是這位林桑帶來的。只是聽說這兒是個娛樂的天堂,便好奇的跟來看看。”嚴凱應聲就忽悠道。
“要不,就讓姐姐陪你們上去,到處看看。如有興趣的再選定好嗎?”也許是看出這兩個小日本不解女人風情吧,柳五娘只能暫時收起淫意,要帶嚴凱他們去參觀。
“喲西。那就辛苦您了。”嚴凱很日本地微微鞠了鞠腰。
“不客氣。清野君,三禾君。這邊請。”柳五娘立即按照日本人的禮儀,帶著嚴凱幾個走上樓去參觀了。
“這些節目,難道都不合二位太君的口味嗎?”柳五娘看出嚴凱幾個,好像對這兒的一切都不感興趣,不由地有些疑惑地問道。
“這些,我們在北平已經玩厭了。”嚴凱裝作十分不屑地撇撇嘴,然后問道,“這兒有唱戲的嗎?”
“有,有,有。原來,二位太君雅興在此呀。請隨姐姐來吧。”柳五娘一聽這話,非常驚訝地看了他倆一眼,便連連點頭,帶著嚴凱他們走下三樓,順著一條幽靜的走廊往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