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卿心里當然對自己手下的吹捧還是十分受用的,但嘴巴上卻是嚴肅地下令道。
如果這會他能像之前那樣謹慎一下,也就不會輸得那么慘了。
“秦隊。咱們這是不是有點太順了些?”畢竟都是些特戰隊員,腦袋瓜還是有起碼的警惕性的。
“你愁什么呢?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不是?”而另一些隊員卻樂觀地反駁道。
可是,眨眼之間,嚴凱就一把扔進了五顆手榴彈,頓時就讓他們都看傻了。這,這也太過分了點吧?六個人竟然是五顆手榴彈啊!
“哥。不帶這樣的吧?你這是趕盡殺絕啊!”秦子卿哭喪著對嚴凱抗議道。
“嘿嘿……你們剛才不是挺得瑟的嗎?”嚴凱卻奚弄地笑了起來。“后面的不用再玩下去了吧?山坡上的那位,我有上百個辦法收拾他。”
敗就敗了。秦子卿倒很光棍地認了輸,讓剩下的四個不必再繼續下去了,省得弄得更尷尬。
演習結束了,嚴凱要挑選的人也已經有了眉目了。
“雖然這次,你們三個小隊的挑戰都失敗了。但是,你們的表現仍然是讓我滿意的!所以,你們不必都這么垂頭喪氣的感到沮喪。”
嚴凱看著特戰隊的狼崽們都不敢抬頭看向自己,便微笑地鼓勵道。他可以剎剎他們的狂妄,但絕對不想打擊了他們的銳氣。
“今天。這個演練畢竟是你們以前所沒有經歷過的,所以說,這第一次嘗試失敗并不能說明什么。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誰讓您是戰神呢?咱們輸得心服口服!”這些弟兄們聽了嚴凱的話,立即是“化哭泣為笑意”了,竟然一點都沒有輸的感覺。
他娘的!這是什么狀況啊?嚴凱不覺地嘆息道。
既然方案已定下來,這參戰的人選也挑好了,嚴凱也沒有再回到新三團的駐地,就直接從這兒出發了。
整個行動小組就十六人,包括嚴凱在內。
“老大。您這不讓我們帶槍,萬一遇到情況怎辦?”那個閻中隊長看到連嚴凱自己都沒帶槍,便有些當心地問嚴凱。
“怕了,難道你對自己都沒信心嗎?”嚴凱明白大多數的弟兄都有這個顧慮,于是便笑著回答他。
“我,我怕啥呢?反正跟著您有什么好怕的!”閻中隊長有些尷尬地回應了一句。當然是帶點耍賴的意思了。
馬是從生子的騎兵連臨時抽調的。可是清一色的東洋大馬呢,嚴凱自然也就給弟兄們準備了一套小鬼子的軍服,只待出了根據地之后,立馬就給換上的。
“老大。咱這馬不能騎。”丁大伢騎著馬跑了一陣后,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來。
“為啥不能騎了?難道你想走路去寶店嗎?”嚴凱知道丁大伢的意思,卻故意這么反問他。
“這可是小鬼子的馬呀,那有中國人騎著東洋大馬的?”丁大伢果然是這樣疑問道。
“就是嘛。就是想裝扮小鬼子的騎兵,咱們也缺槍少刀的啊。”而秦子卿也隨即附和道。
“嘿嘿……你們是不是不服氣啊?”嚴凱聽到秦子卿的話后,立即就樂起來了,感情這二個小子到現在心里還不服氣呢?“不過呢,這問題就要靠你倆來解決了。”
“哥。您這豈不是明仗著權勢欺侮人的嗎?哪有您這樣當領導的呢!”秦子卿和丁大伢立馬就同聲叫起冤屈來了。
當然,對他倆這個冤屈嚴凱當然是不會給予理采的。這時他的思緒已經在想到寶店之后會遇到什么困難的事上去了。
“哥。孫參謀長正在前面等我們呢。”縱馬馳騁了三個小時后,負責打前站的丁大伢回頭向嚴凱報告。
“還是他這個活地圖來得快呀。我們快上去吧。”一聽到孫得貴已經在前面等自己,嚴凱便催馬加快了速度。
“嚴副參謀長,前面再走二里路,就是敵占區了。”孫得貴一見面,就立即向嚴凱提醒道。
“我們這些戰馬確實是惹眼,是不是找個地方將這些戰馬隱藏起來?”而嚴凱卻告訴孫得貴,要求他想一下,附近有什么地方可以藏馬。
“哪我們當真走路去寶店啊?”一聽說不能騎馬,剛剛學會騎馬的茍剩兒就有些不樂意了。
“就你個木殼腦袋。跟著哥,他會走路嗎?”丁大伢看到茍剩兒正耷拉個腦袋,真以為他怕走路,于是就直爽地說了他一句。
“丁大伢。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呀?難道我們嚴老大會是那樣的人嗎?”一旁的秦子卿當然是明白丁大伢的意思,便故意替嚴凱打抱不平似地責問了丁大伢一句。
“嘿!這兩個臭小子,今天是什么了?凈和老子過不去!”嚴凱豈能聽不明白他倆的一唱一合,真是小人不可得罪也,只是折折他倆的傲氣,竟然這么久了,還在沒完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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