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部規秀在萊沅縣城轉了二天后,覺得自己休息得差不多,就在他到達萊沅的第三天,召集部下及萊沅守備部隊司令部的軍官,進行了作戰會議。
“諸位。我們這次集中了優勢兵力,就是要對北岳山區進行比以往規模更大的秋季“大掃蕩”,對于那些敢與我大日本帝國為敵的反抗力量,開展殘酷無情的軍事清剿,徹底摧毀土八路在北岳山區的所有所謂的‘抗日根據地’!”
阿部規秀一上來就十分囂張地說出了這次開展的秋季大掃蕩的目的。
“下面,就由三藏參謀長給諸位講解一下,這次作戰的計劃吧。”
“喲西,將軍閣下的分析得非常正確,我們要搶在萊沅獨立團一分為二,剛剛進行擴軍的時候展開針對萊沅地面土八路進行掃蕩,說明土八路的確做了一個非常愚蠢的決定!”
三藏參謀長一開口就一臉狂妄,針對剛剛建立不久的新三團和萊沅獨立團說三道四。
然后他又補充道:“但是,土八路的這樣滾雪球般的擴軍辦法,造成了大量支那人參加八路軍也給我們的圣戰增加了麻煩,我們這次的大掃蕩第一步就奪回城外我們放棄的據點,重新占領那些村鎮,將他們壓縮到一個狹窄的地點,進而徹底消滅太行地區的八路軍!”
渚頭峻一郎馬上反應過來,猶豫地朝阿部規秀說道:“將軍閣下,如此一來,卑職擔心我們兵力分散,而八路軍在這些地方活動太久,收買人心,鼓動那些支那百姓反抗我們,占領后也很難掌控那里!”
三藏參謀長的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非常不高興地反問道:“渚頭大佐。那么依你的意思是?”
“卑職認為,趁著我們強大的優勢兵力,不等八路發覺之際,對龍井崗一帶的萊沅獨立團和新三團進行掃蕩。在清除了萊沅縣域上的八路軍之后,再對八路軍的第一軍分區的各團逐個殲滅。”
渚頭峻一郎哪里會放過機會,立即鼓起勇氣說出自己的主張。
“對付萊沅獨立團和新三團,由我們的第一大隊和第四大隊分別負責就足夠了。你們守備聯隊馬上出兵,迅速奪回城外的那些據點。順便用這些分散的八路軍來讓軍部剛給你們補充的新兵見見血!”
三藏參謀長臉上仍然是一副狂妄的表情。
清楚嚴凱手下的兩個團戰斗力的渚頭峻一郎馬上擔憂道:“嚴凱手下的萊沅獨立團的戰斗力還是不能小覷,而且這個新三團也是一次性就殘害了一個尖銳的帝國偵察中隊,我當心一個大隊對付一個團,還是十分危險的!”
“八格!”三藏參謀長臉色忽然變得猙獰起來。
“我已經對你以往的所作所為進行了調查,正是由于你的優柔寡斷,完全喪失了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武道士精神,一年多來就讓近一個聯隊的士兵玉碎!隨即又畏懼土八路龜縮在縣城,結果拖得越久,讓八路軍把萊沅破壞的越嚴重,這才造成目前圍剿八路軍困難重重!”
“參謀長閣下。您聽我說……”渚頭峻一郎被三藏的話給驚呆了,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不要再狡辯了!我們不能再拖了,必須馬上出兵!”阿部規秀這時也開口,嚴厲地阻止了渚頭峻一郎。顯然三藏所說的話也是他的意思。
渚頭峻一郎雖說被驚駭,但還是苦苦勸告:“卑職還是很擔心,這個嚴凱實在是太狡猾了!能在二個小時不到,就造成我們一個加強中隊和皇協軍一個營全體玉碎!根據以往的經驗、情報顯示,他們最喜歡集中優勢兵力來伏擊帝國軍隊!”
“那就讓他們來伏擊,正好可以借此機會找他們決戰!”阿部規秀臉上的嚴肅表情馬上變得狂妄起來,不僅如此,說完后,嘴角還迅速閃過一絲不為人察覺的冷笑。
第二天早晨,淶源縣城城門一打開,一隊憲兵隊的小鬼子就沖出城門,然后迅速進去城門旁邊的掩體,一副隨時可以戰斗的架勢。
幾個鬼子抱著歪把子,端著三八大蓋蹲到沙袋堆積的掩體后。差不多一個小隊的小鬼子,就好像標兵一樣,持槍站在城門口。
距離城門口近五百米的一個小山丘,特戰隊的監視偵查哨位就一直沒有取消。
“這小鬼子樣子是要出城了?”一個特戰隊員警覺地說了一聲。
每次渚頭峻一郎帶兵出城,陣勢都正是這個樣子,負責監視的戰士馬上意識到今天小鬼子又要出城,肯定會有事情發生!
不過,這次小鬼子行動比以往要快,不到半小時后,城門口果然有了新的動靜。
開路的仍是一個連的偽軍,背著步槍,扛著機槍,排成四對,以小跑的行軍方式出了城門。
這隊一百來人的偽軍的后面緊隨著就是鬼子隊伍就出現了。
“一個營的偽軍,一個加強大隊的鬼子,還帶著輜重,老大的推斷得不錯,他們肯定是沖我們的駐地去的!”帶隊的班長馬上做出判斷,然后就對通訊兵命令道。
“給團部發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