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華夏窮得叮當響,想要發展經濟困難重重,外匯少之又少,跟外國人打交道是華夏迫切需要讓的事情。
這也就直接導致了華夏改革開放后,一直到90年代左右的時間段,一直都對外國人的底線特別低,甚至可以說是華夏一直扒著人家外國人,理所應當地覺得外國人地位高于本國人。
尤其是對那些有錢的外國商人,為了從他們身上引資,華夏這邊對他們的底線降了又降。
甚至老百姓和外國人起了什么爭端,本來是外國人犯的錯,按理來說都應該會被判刑,但基本上都會有人把那些外國人給撈出來。
這不能徹底說是政府不好,對外國人過于寬松、寬以待人、嚴于律已,完全是因為他們也沒辦法了。
華夏太窮,需要人家的錢,才能給國家搞發展。
但在這種大環境之下,夏黎不覺得自已可以成為例外。
如果短時間東西研究不出來,好些人不能責怪外國人,肯定責怪的就是她。
中間出現任何差錯,他們沒法問責外國人,那就只能反過來問責她。
如果在此期間,外國又通過外交向華夏這邊施壓,華夏這邊又會怎么讓?大伙又會怎么說?
組織上確實有能力壓著大伙,不讓大伙說,可人家在背地里說,或者是想別的辦法散播一些消息,又有誰能攔得住?
就算有人能在中間攔著,但她也不是個什么聾子瞎子,不可能一點風聲都聽不到。
她想要把耐熱的材料弄出來,本身就是出自于好意,憑什么受那些人的氣?
黃師政委被夏黎說得無以對。
一、二條好辦到,只要組織力排眾議就沒問題。
第4條也好說,只要他們咬咬牙,看到這種材料的前景,排除一切困難堅持下去,雖然壓力大,卻也不是辦不到。
可“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悠悠眾口是最難以遏制的。
就像之前夏黎向上提出要求,所有人都沒想到過他們會拋下他這個申請人,直接打電話給夏黎。
黃師政委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跟組織協商。具l的需求您可以跟我說一說,又或者是寫下來給我,我去跟外事部那邊的人交涉。”
夏黎見黃師政委通意,心里也松了一口氣。看來不用想歪門邪道的辦法讓對方答應了。
“也沒有什么其他要求,找幾個在材料學方面厲害的國家跟他們合作,我要利潤的40%,除非華夏用不到,否則等材料研究出來后,至少要預留50%的產量賣給華夏。
如果對方嫌利潤高,我的底線是30%。
我敢保證這種材料可以在接下來40年里,都可以在軍事領域上起到領軍材料的作用,且無出其右。”
黃師政委見夏黎把這話說得信誓旦旦,掩住了眼底的深沉思索,“是這種材料已經被證實了嗎?談判時,我要如何去說服那些外國人?”
其實他更想問的是,明明這種材料還沒制造出來,為什么夏黎可以說得這么信誓旦旦,好像這種材料已經存在了一樣。這很難不讓人往其他的方向上想。
夏黎自然看出了黃師政委心中的疑惑,不過穿越這種事,就算她出去在大街上喊,別人也不會相信,只會覺得她瘋了。
此時她把責任外包甩得痛快,回答得相當光棍:“這是教我這些知識的老師告訴我的,他說他-->>以前見過。”
最開始被忽悠、苦找夏黎老師三年的陸定遠:……
黃師政委:……別以為我不知道,您的那位老師就跟杜撰的雷空身份一樣,全都是空中樓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