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他是不信的。
直至華夏官方鋪天蓋地的渲染了張向北的戰死,還搞了一場轟轟烈烈的葬禮。
甘道林才確信,張向北可能真的戰死了。
畢竟,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一十年…
那幫老牌戰神,也看清楚了。
雖然他們不是每個人,都像甘道林那樣和張向北近距離接觸過。
有些,只是遠遠看了一眼。
但這都不重要了。
就他媽眼前這個男人的這張臉,那挺拔的五官,那深沉如浩瀚宇宙的雙眼,那如刀削一般的臉龐,那牛逼的氣質。
張向北不長這樣,誰敢長這樣?
他們沒甘道林家底厚,娘家也沒美利國那么闊。
他們來華夏,也沒接到要跟北莽傳奇張向北交戰的命令。
陪甘道林干,那是違抗軍令,甭管輸贏,回去了都得挨草。
甚至會被政敵參上一本:“都他媽知道是張向北了,還他媽敢上?你他媽是細作嗎?”
甘道林大手一揮,向部下下達作戰指令,而后話鋒一轉,怒喝眾人:“你們不戰,難道要向他一個人投降嗎?”
他一個人,就要讓幾千聯軍繳械投降嗎?
“他不是一個人啊。”
茍活的北海國戰神耐心解釋道:“他麾下,有三十萬北莽軍啊。”
另一位跟北莽關系沒那么惡劣,甚至領頭的,都才剛上位,也完全沒想過退役的戰神顫聲道:“他就算是一個人。”
“可他叫張向北啊。”
那戰神表情凝重道:“我率部向北莽張向北投降,不丟人啊。”
軍心渙散地程度,嚴重超過了甘道林的預期。
但對甘道林而,他唯一的擔憂,就是打不過。
至于損失有多慘烈,他扛得起。
也不怕政敵參他。
張向北現身后,僅憑一己之力,便震住聯軍精銳。
他回頭,目光既威嚴,又平靜地看了韓動一眼。
像是一名領路人,又像是韓動軍旅生涯中的一盞明燈。
“他們怕我,不是因為我在北莽位高權重。”
張若愚從未在任何場合,以張向北的身份,教導過韓動任何與軍旅生涯有關的東西。
不是不能教,也不是張向北嘴笨。
而是有些事,只有經歷了,才說得明白。
“而是因為他們每次挑釁北莽,招惹華夏。我都會讓他們都會付出比預期中,更慘重的代價。”
張若愚說罷,右手微微一抬。
剎那間,四面八方火光四射,人頭攢動,黑壓壓的華夏戰士奔襲而來。
山頭上,人潮鼎沸,呼聲震天。
“按照他們提出的傷亡率上限殺。”
張向北下達軍令,滿身戾氣地凝視著甘道林,提出拉高傷亡率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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